“怎麼不繼續了？”虞瓷眼睛亮的發光，雙手環住黎絳的脖頸，笑得像是偷油的老鼠。
這下反倒是黎絳耳根子一紅，捂住虞瓷的眼睛，“白日裡，不合禮法。”
所以剛剛把房間弄黑，掩耳盜鈴就合禮法了？
虞瓷不免好笑，好好好，這鬼正經中還透著不正經的，果然可愛。
不過……
虞瓷眼睛一眯，拽住黎絳衣領問道“說，為什麼見我第一眼就要殺了我？”
黎絳石化了……她總不能說自己剛醒來起床氣，看見一個玄門小弟子居然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無名之怒起，沒忍住戾氣吧？
而且虞瓷顯然看不見紅線，若是與她說了，會不會為她招來禍患？
黎絳躊躇了一秒，張開口，發現有一股大恐怖的氣勢壓來，似要將她碾碎成塵。
果然……
她錯開眼，弱弱道“初醒，魂體不穩，暴戾恣睢。”
虞瓷反應過來，好嘛，就是起床氣……
起床氣就起床氣了，這件事包括命咒本身，虞瓷是有懷疑過是不是和係統有關的，怕自己第一個世界就掛掉，給自己安排一個隨身打手。
她其實也有點心虛，兩個互相都有所隱瞞的人心照不宣跳過這一話題。
虞瓷捏捏她的臉，“那你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女朋友？”黎絳跟著她看了好久直播，明白了當今世界的不少知識，空餘時間在圖書館尋找記憶的時候，也翻閱了很多和現代有關的書籍。
她自然明白其中意思，但就是想逗逗她。
“就是你和我，正在談戀愛，懂嗎？”
“是未婚雙方之間一種情侶關係的代稱。”
黎絳垂眸，“原是未婚雙方，你不願與我結姻緣嗎？”她這委屈來的莫名其妙，朱唇輕咬，好像虞瓷是個親完不負責的渣女。
虞瓷蛤？
“不是不是，先談後結！”
“何時？何地？”黎絳腹黑的很。
啊不是？這麼快的嗎？
虞瓷懵了，她懷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突然被按下了加速鍵，直接跳過戀愛，朝著婚姻狂奔。
她不知道黎絳早熟知現代關係，談戀愛是很有可能分手的，婚姻也不穩定的，但是道門姻緣上達通天，下應陰曹，便不怕這小財迷跑掉了。
鬼怪的愛戀，惡之欲其死，愛之欲其生，他們是欲望的顯體，是罪惡卑劣的惡龍。
即便披上華美的皮囊，依舊無法改變那根深蒂固的占有欲。
這麼一問，虞瓷還真就盤算起來了。
“e，接下來的二十一，下個月初五都是不錯的日子。”
“但是！”“好，那就二十一！”
“但是！你聽我說完，我覺得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虞瓷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