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盯著他，毫無畏懼。
鳳司陽在無界塔。
就算他想，如何能帶出來。
孫無涯見狀。
“不如，小兄弟，考慮考慮？”
他嘴角冷笑。
“我有心救人，可也不能胡亂開方，你若是想好了，可以帶他見我，或者，我上門問診，你覺得如何？”
李慕冷靜下來。
他不是孫無涯的對手，若在這耗時間，鳳司陽凶多吉少。
得先救人！
這筆賬，日後再清算！
他拱手。
“我再想想！”
孫無涯做個請的手勢。
“我等你！”
李慕環視屋中諸人，留下一抹極為冷冽的目光，然後踉蹌離去。
“孫老！”
於通上前，“為何放他走！”
“上來說！”
孫無涯瞪他一眼，隨即上樓。
趙章、於通跟著上去。
“怎麼回事？”
孫無涯問。
趙章並不太清楚，“於通，你跟李慕，有很麼過節，竟鬨到我靈寶閣了。”
於通吞吞吐吐。
“前幾日，賣於他一顆赤陽丹！”
趙章明白過來。
“果真，你賣給他的，是毒丹？”
於通點頭。
趙章指著他，“你跟李慕有何仇怨？”
於通搖頭。
“是蔡鬆的管家，劉長庚吩咐的。”
“蔡鬆？”
孫無涯頗感意外，“蔡鬆對李慕，確實不太友善，他們有何仇怨，竟要置對方於死地。”
於通講述大比之事。
孫無涯這才明了。
“原來，李慕竟殺了蔡玄之子？”
他鼻嗤。
“難怪，攛掇大皇子，挑戰外門。”
孫無涯臉色陰沉下來。
“這個蔡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敢挑唆大皇子替他報仇，結果，讓大皇子顏麵儘失！”
於通見孫無涯臉色不善。
“劉長庚說了，若是事成，以後蔡家的丹藥就從我們店鋪購買。”
“於通，你呀！”
趙章指著他，“為了點蠅頭小利，壞了孫老大事，你知道麼！”
於通，撲通跪下。
“孫老，我是無心之失，還請贖罪！”
“起來吧！”
孫無涯翻他一眼。
“不過，能通過此事，釣出李慕的秘密，也不是什麼壞事。”
趙章陰狠一句。
“他壞了大皇子的事，剛才，借著他大鬨靈寶閣，就該將他殺了，一了百了，何必費事！”
“你不懂！”
孫無涯歎息。
“乾元學宮的嚴尺，很器重李慕，我出手在靈寶閣殺了李慕，恐怕，不好交代！”
“那就這麼放了他？”
趙章不忿。
靈寶閣何時吃過這種虧。
而且，三大執事之一的孫無涯，還在店中。
“他會來找我的。”
孫無涯冷笑。
“赤陽毒丹，是我精心研製出來的，這普天之下，能解毒的，可沒幾個。”
他眼眶深邃。
“再說了，他剛才身上的那股力量，我還真不一定能殺了他。”
“什麼？”
趙章詫異。
“李慕的修為，您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孫老，您太看得起他了。”
“不一定！”
孫無涯陷入沉思。
“我若再出重手，沒準，會激起他身體中那股，可怕的潛力！”
……
出了靈寶閣。
李慕直奔天寶齋。
“李慕？”
金聖火詫異，“你怎麼來了。”
他臉上欣喜。
“快坐，這幾日，我正想找你聊聊。”
李慕坐下，開門見山。
“金先生，在丹道，你什麼修為？”
金聖火楞一下。
這問題，問得有些沒頭沒腦。
他摸著胡子。
傲然道，“丹聖，夠麼？”
“應該是夠了！”
李慕麵色凝重。
“應該夠了？”
金聖火更加一頭霧水。
“李慕，你找到，到底為何事啊？”
李慕沒回答。
“龜壽長是不是說過，他販賣的丹藥，都是從我這拿的？”
“沒錯！”
金聖火往前挪了挪。
“你的丹藥，與眾不同，我在想……”
“可以合作！”
李慕知道他說什麼。，
金聖火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聽到他肯定答複，還是心花怒放。
“既然合作，總需有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