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沒去過。
這幾年忙著作死的思考怎麼發展,前幾年也思考著怎麼發展,前前前幾年也思考著怎麼發展。
現在真到禁衛軍來的時候才發現真的全是思考著怎麼發展。
蕭鷗是典型的懶,在本來就見得不多的次數裡偶爾說幾次想出去逛逛,她就咧著嘴在一邊報複性的嘿嘿冷笑幾聲,然後威脅的問以後還跟不跟她鬥嘴。
穿越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兩人同穿越這種就相當於走在路上被雷劈——
蕭讓自然是不乾的。
結局自然慘淡,剩下幾個能帶的又左右推脫怕他中途萬一暴斃,又誰都不明說,於是隻得繼續待著。
思來想去,還就是小時候自己這個便宜老爹聽了九黎那個老東西的建議,背著暈厥的自己殺了不少銀月山脈裡的妖魔,等自己勉強能像個正常人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哦,真他媽……
“那走呀?”
“好,我們又好久不見啊。”
莫小白一邊摸著雜草一樣的頭,一邊咧嘴扶著蕭讓“是啊是啊,好久不見,師父打死不讓我出門,要不是這次師門曆練,我估摸著又見不到你了,好歹我也是一個堂堂小將軍,居然還得被師父管,不聽話還得被爹揍,苦啊。”
莫小白一邊念叨著,似乎有倒不完的苦水,蕭讓對於他嘴碎早已成了習慣,隻在一邊安靜聽,耳朵左邊進右邊出。
聽莫小白說事情其實也挺好的,傳來的消息和本人說總是兩個概念,這種親自聽到本人說讓蕭讓更加確認消息的真實性,不然總是在偶爾的消息裡看到說他皮,見不到真人倒底還是不好想象的。
莫小白去的天機門,回來的次數也多些,經常跟蕭讓說修行是什麼東西,大約是修行體內的氣,蕭讓不會所以就不明白,最後把修行歸類大約和屁差不多,需要用的時候就放出來,蕭讓放屁是用肛門且不能憋,他們用身體的各種地方都能放且能憋,相對自由不少。
這個想法讓蕭讓了解得通透了些,不過自然不好說。
……
莫小白在營帳絮絮叨叨半天,終於才愁眉苦臉地說完,忽地似乎想起來回來的目的,瞪著大眼睛看著蕭讓說,“我又要去山脈試練了,這次陪我去?”
……
這個問題蕭讓剛才回答過了。
“你要什麼你去去找蘇雅不就行了,你要什麼拿不到,軍營有軍營的規矩,你還說自己是個將軍,你這粗魯的樣子哪兒像是個將軍?”
莫小白咧嘴嘿嘿一笑,看著蕭讓沒有絲毫不好意思,黑黝黝的臉上露出兩排大白牙,笑嘻嘻跟蕭讓。
“還說我呢,你要是去九黎做個文官也保證是一等一的,再說了,你見過誰的軍營有我們銀麟軍過得好?再說了,好不容易能出來玩一次,你一定會陪我吧?”
蕭讓是一定會陪的,但還想揍他,這家夥每次出現都能拉低自己的智商。
當然,也有無窮的歡樂。
蕭讓又突然想起來昨天做了什麼事,讓蘇雅離開。
不提舒雅還好,提到舒雅是習慣。
習慣到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的習慣。
可一天都過去了她也沒有要走的樣子,蕭讓是真希望她離開的。
蕭讓還希望認識的所有人都離開這裡,從最近得到的情報,銀月城應該也沒幾個好日子可過了,禁衛軍的養尊處優注定接手就得廢,實際情況是銀月城現在也被東南麵幽州妖魔逼得難以支撐。
人活著就得有希望,所謂希望,就是支撐著人活下去的那口氣。
蕭讓現在想著就頭疼,按照這裡的正常結婚年齡,幾個人都他媽單身,特彆是舒雅,二十的老姑娘了。
以前一直用現代人的思想看這裡,現代二十才能結婚,這裡十二三就都生娃了——
要說希望,蕭讓希望自己能強大到蕭讓一個人就可以處理這些麻煩,這樣能安安靜靜好好的再過一大段日子。
銀麟軍過得好幾乎算是天下公認的,雖然銀月城東南靠幽州,東臨銀月山,而這兩個地方妖魔頗多,按道理來說妖魔鬼怪多自然不是好地方,但現在早已不是以前,銀月城的修行者也曾多如過江之鯽,就憑借銀月城絕大部分的軍營都搬出了銀月城騰出地方就可以證明。
九黎軍隊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萬,一支軍隊按照自然情況確實不能多麼出名,但銀麟軍全軍上下騎兵多豺狼虎豹各種,不和彆的軍隊一樣多戰馬,馬匹需要草料,銀麟軍的坐騎多肉食動物,若是論供應,九黎王城萬裡迢迢,給太康王那老王八蛋多長十條腿他也送不過來糧草補給,何況現在他可能壓根就沒想過好好的送過來,不給蕭讓添麻煩蕭讓已經能謝他全家。
他媽的什麼狗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