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更難賣了嗎？”
“你想賣說明你覺得它值，這是你的覺得，你想推而廣之，你都覺你的感覺不值的話，你怎麼把你的想法讓彆人知道？”男子笑著說。
“這太籠統了。”
“這麼說吧。”
男子皺眉想了想說每一個想法最初本來都是模糊的，因為好或者不好都不是從開始能預料的，我們開始的沒個想法都是自我感覺好的，因為你覺得它好。
“為什麼覺得它好？”
“你都覺得不好那你推薦它做什麼？”
“可我也不知道它好不好，這總得要試一下才知道它好不好。”
“你做什麼的？”
“謀士。”
那時候想也沒想就這麼回答，因為自己爹就是謀士，他就那麼看著自己，然後自己想起來他總說要帶入，並且解釋過帶入的意思。
“額……交際……”
“……”
……
老子當時要不補這幾句就好了，男子想著，然後翻身起床，架上銅盆裡的水溫剛好，溫暖的感覺在臉上蔓延，油膩膩的感覺撲麵而來，又想到那人看著自己說遲早你也會變成油膩大叔的，慢慢來吧……
……
“你這小屁孩你在乾什麼，我跟你說，那蟹包子彆說睡覺，就算在嫖我都能去找他，你懂什麼！……彆拉了啊！再拉你信不信我一巴掌能拍死十個你這樣的？……”
“狗屎！”
解解一把丟了手裡毛巾，水盆裡水花四濺，一把摔了門看著眼前的胖子。
“你們在鬨什麼？”
房間裡吵吵鬨鬨的一個圓滾滾但是不能說胖的胖子，他此刻正伸手想拍桌子，不過現在因為被人拉著，大概是不好發揮因此這一巴掌就沒拍上，手在空中揮舞的樣子看起來很滑稽。
就是這聲音把自己吵醒的。
一邊的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紅著臉小聲說將軍正在睡覺。
孩子一手還拽著胖子的衣甲，這時候看到門打開，麵有怒意的胖子正看著自己，低頭不語，雙手在身前交握著。
“藍火軍團不肯投降。”胖子看著麵有怒色的男子一副絞儘腦汁的樣子說了這句話。
“藍火？”解解皺眉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子那是什麼玩意兒？
“我也不知道。”男子拍著被扯亂的衣角說鬼知道這些玩意兒哪兒冒出來的，我真想打了再說。
“你要打你就打，你來問我做什麼，你都想打的你還來問我做什麼？你來做什麼？”
男子真想一刀戳死這胖子。
……
按照今天太陽的高度來看應該是可以睡個好覺。
自己這段時間難得睡個好覺，最近睡覺總是容易做夢。
夢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總是莫名的出現，還輪番的出現。
但是自己所有的出現都像是在掘墓一樣，莫名的在輪番出現很多年前的事情。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你甚至每天都可以把昨天的自己當一個傻逼看，然後順帶否認說是不知道，或者說當時沒想到。
這是當年的一個人說的，自己現在還記得。
彆人可能說不出來這話，但是自己現在一定能說出來，至少自己現在就覺得現在自己就像個傻逼一樣，不然不會這麼久了，不早不晚，最近總是做這種夢，總是夢到那個人。
先不提彆的，即便自己夢到的是個女的也行，無雙城裡自己什麼女人找不到？
偏偏夢到一個消失那麼久的人，雖然沒親眼看著他死，但是即便用屁股想，他現在估計也就和自己老爹一樣剩下幾根骨頭了，可能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什麼神奇的東西弄得亂七八糟到處都是。
儘管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但是這世界無法解釋的事情多了。
但是這都是有一個後提的，就是用的人多了，大家都當成習慣了那就會變成正常了，比如為什麼會有穀物，為什麼會有動物，為什麼會有自己，為什麼會有那人口中的‘元謀人’，是先有人還是先有蛋，細胞又是什麼東西之類如此。
但凡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個人當年解釋得神奇。
但現在想來也就那樣，無非都是體現最後一句這種事情不要糾結它，因為沒有意義，成王敗寇，反正我們的解釋就是這樣，比如我們把放屁叫放屁而不叫吃飯，我們人類成功了，所以我們有權定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