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我就搶。
“秦家的太子爺想上位了,已經開始布局了,他應該是看重了秦景雲的潛力想收做馬前卒,但是秦景雲這個人也是野心勃勃之輩,所以秦景雲必須要死,否則亞娛是誰的就不好說了。”盧小曼說道。
這分析很有道理,異端比異教徒更可狠。
“秦傲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玩這麼一出不是等著自己家的產業四分五裂嘛?等到秦玄策到能接受產業的年齡那秦家的家產還是他的了嘛?”盧小偉說道。
秦傲的騷操作他看不懂。
“秦傲這個家夥可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你們的爺爺就吃過他的虧,我也被他算計過,這家夥的布局能力很厲害,這未必不是他布下的局。”盧豐年說道。
“爸,那我們沒必要趟這趟渾水啊,秦氏可不好惹。”盧小偉說道。
“不,我想看看小曼的推測是否合理,這件事我們占理,又是主場作戰,秦家在香江沒有那麼大的優勢。”盧豐年忽然笑的很詭異。
七星實業和秦氏有恩怨,這恩怨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
七十年代的時候正是秦傲崛起的時候,那個時候秦家有一部分產業是水產生意,尤其是進口水產生意。
當時整個北方的水產市場三分之一的份額在秦傲的手裡,還有三分之一在七星實業旗下的海運公司手裡。
這是一個很大的市場,雙方屬於競爭關係。
當時七星實業的水產是從澳洲進口,而秦氏則是從北美進口,雙方的路線是不一樣的,所以雖然有競爭但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隻不過誰也沒想到秦傲竟然用了手段。
那個時候七星實業還是盧豐年的父親當家,一批水產從澳洲起航前往北方,但是當時海上出現了風暴,七星實業的貨船就躲到了馬來西亞的一處港口避風。
現代海運冷藏係統都是很發達的,耽誤時間不會太影響質量,當時的七星實業的合作方也表示理解。
但是秦傲買通人破壞了七星實業船上的冷藏係統,而且乾的很隱秘。
當貨船入港的時候合作方發現所有海產都臭了。
就這一次七星實業就丟失了北方大部分的市場,甚至最後丟掉了整個水產的市場。
損失有但是對於七星實業來說不算什麼,因為水產隻是一個副業。
但是這個仇算結下了。
等到盧豐年繼位的時候曾經想過替父出征報仇雪恨,結果直接被秦傲一個巴掌就拍回來了,在秦家的主場盧豐年根本沒有一點發揮的餘地。
兩家的恩怨已經有三十年之久了,當初結怨的兩個人都已經化作一攤黃土了,但是仇恨不算消失。
“我收拾秦玄策不算以大欺小吧。”盧豐年忽然問道。
“爸爸,你和秦玄策應該是同一輩份的人。”盧小曼忽然說道。
“有道理,那麼我就給我這位同輩人上一課,他們秦家人是準備欺負我們盧家祖孫三代嘛?”盧豐年咬著牙說道。
新仇舊恨趕在一起了。
盧小曼一琢磨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