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效命劍塔的官員們都會守規矩,不會將敵對官員搞得身死族滅。
倘若有官員不懂規矩,傻兮兮的破壞規矩,設法將敵對官員搞死,所處派係和家族也全部搞死,那麼事後,那會遭到劍塔所有官員的聯手打壓。
第一夫人也會順勢將這個不懂事的家夥弄死。
現在翟行遠想要在野外趁機殺掉周四郎。
這簡直就是權欲熏心,喪心病狂,無法無天。
他翟行遠敢想敢做,閻問酒也不敢配合啊。
翟行遠單手持握兩顆龍珠盤玩,眼角注意到了閻問酒的異常神色,於是冷冷問:“閻主事,本官讓你為老師殺個人而已,莫非你不願意?”
“翟副主管,駱老師待我恩重如山,為駱老師辦事,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義無反顧,但是,殺周四郎這麼大的事,是不是需要跟老師商議一下再定。”
閻問酒回話時,加重了一個副字,提醒翟行遠還隻是個副主管,不要擅作主張,五處主管還是駱秉義,而非他翟行遠。
翟行遠麵色淡然,不疾不徐的說:“駱老師精神狀態不好,需要靜心養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駱老師之前已經給了我們指示,無需再去請示。”
閻問酒一愣,茫然問:“什麼指示?我怎麼不知道。”
翟行遠雙眸閃爍,手中兩顆龍珠在掌心盤玩,緩緩開口:“還記得老師給我們的指示嗎,老師讓我們看著辦,做什麼事都不能違反劍塔律法。”
閻問酒皺眉說:“記得,但是這跟殺不殺周四郎有關係?”
翟行遠投去一個愚蠢的眼神,張口忽悠:“看著辦的意思就是見機行事。”
“不違反劍塔律法,你想想,什麼情況下才能不違反劍塔律法,還能搞垮周四郎呢,那就隻有在野外了,人不在劍塔城,劍塔律法可就管不著了。”
閻問酒神色一震:“駱老師竟然連周四郎出城都已經算到了?”
翟行遠語重心長,繼續忽悠:“你不要低估咱們的老師,咱們這位駱老師能無背景無後台,能走到如今高位,怎麼會跟我們說廢話呢,那必然是有深意的。”
“放心去做吧,等乾掉周四郎,騰出副指揮使的位置,駱老師成功往上走一步,我也能跟著往上走一步,到時候我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閻問酒舔了舔嘴唇,已經有點被說動搖了:“可是周四郎到底是城主的兒子,還是裘承德的愛徒,真要是莫名其妙橫死在野外,此事恐難善了。”
翟行遠胸有成竹的說:“沒事,你莫怕,他周四郎走到如今高位,跟他有恩怨糾葛的人何止一家兩家,想他死的人數都數不清。”
“周四郎若死於野外,第一家首先懷疑的對象就是蟒雀皇室,彆忘了周四郎在十年前把蟒雀皇室的皇甫雲崢給弄死了,這件事最終可是不了了之的。”
“你隻需將現場所有人都殺死,毀屍滅跡,將其做成一樁無頭懸案。”
“第一家真要查,那要查到猴年馬月去。”
“放心吧,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們頭上的。”
閻問酒聞言,心中大定,徹底被說服了:“好吧,翟主管,你說怎麼做。”
翟行遠手握兩顆龍珠把玩,雙眸閃過一絲睿智之色:“做掉周四郎這件事最好是彆用我們自己的人,畢竟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閻問酒頻頻點頭,覺得翟行遠說的有道理。
翟行遠突然問道:“我記得十年前周四郎將古道詔這群人給關監獄裡服刑了吧,這群人現在還有幾個活著?”
ps:今天身體不舒服,腿麻胳膊疼,不知道咋回事,今天就更新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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