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死我了,老雲,我都以為我要被活活打死了。”
“誰說不是呢老風,殿帥下手太黑了,我現在感覺下半身都沒知覺了。”
“老雲,你說殿帥是不是想趁著這機會光明正大的殺我們滅口啊。”
“老風,你彆瞎說,之前殿帥都已經跟我們說了,這次會下狠手,我們自己說頂得住的,那能怪殿帥下手狠嗎,還不是為了幫我們脫身。”
“難說哦,嘶,醫師怎麼還沒來啊,我感覺屁股要炸了。”
二人被挪到同一處小院等待醫師治療,趁著這個時機,他們還偷摸聊的火熱,不得不說,這倆家夥私底下的關係比旁人看起來還要緊密的多。
不過倆人關係再好,也沒有好到互相吐露關於自家親人有沒有送走,藏在哪這種敏感話題,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親人越是安全。
反正殿帥問,得到的回答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人已送走。
而路司府也確實打算殺他們滅口。
本來密不可分、同坐一條船的三個人,因為局勢崩壞,種種因素的影響下,現在已經各懷鬼胎,各自為政,不再像以前那般團結坦誠了。
同一時間,牛二郎,雲厲的藏身之處,兩個紙人順著縫隙,無聲的飄落在他們的後脖頸上,他們瞬間雙眼失神,如同木偶一樣被控製著自殺了。
一個懸梁自儘,另一個拔刀自刎。
兩個活生生的人如同陰暗處的蟑螂被悄無聲息的碾死了。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眼,便是半月過去。
這半個月時間,周青峰心無旁騖,專注於修煉。
每日嗑補心丹提升自己的法力上限。
閒暇時便琢磨心猿意馬術的運用。
術法秘籍上雖然有基礎的運用手段,但是具體如何使用,其實還是看施術者的天賦悟性,同樣一種術法,可能兩個人用出來就會有完全不一樣的威力。
時至今日,周青峰的法力已經達到恐怖的五百錢。
代價就是70萬法錢,揮霍了50萬法錢,幾乎快把靳威這個錢袋子掏空了。
剩下20萬法錢,周青峰暫時不打算用來購藥了。
畢竟目前五百錢的法力已經足夠自己儘情的施法,總要留點錢以備他用。
順帶著一提的是阿狗在周青峰的提攜下,成為了一名食濁境的黑衣力士,並交給靳威帶在身邊教導。
“靳威,讓你辦的事有結果了嗎?”周青峰小院裡打著家傳武術周家拳。
靳威站在一旁觀摩:“總旗,老叔、水兒以及長貴,您讓打聽的這三個人,確實在野外的莊子上,屬下照您的吩咐派人給他們送了一筆錢。”
“這筆錢不多,以免引起他人覬覦,但是足夠他們在莊子上的日常開銷,並且也跟莊子上的總管也送了一筆錢托他照顧,您放心,他們不會受欺負的。”
周青峰聞言,心中稍安,苟富貴,不相忘,飲水思源,自己當初來到這個世界,多虧老叔他們搭救才能活下來,眼下自己跟腳逐漸站穩,自當要照拂他們。
“總旗,這三位既然是您的親人,何不尋個時機接入城中?”
“哪有這麼容易,我也正愁沒時機呢。”周青峰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自己在城內看似威風八麵,可那也是靠總旗的身份,若是出了城,那屁都不是。
老叔他們都是莊子上的下等仆役,仆役之間的調派自己根本插不上話。
送錢托人照顧也隻是權宜之計。
周青峰打完一套周家拳法,渾身流汗冒著熱氣,與外界的冷空氣一接觸,體表就冒起了白煙,他走到石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解解渴。
靳威走近到一旁,恭敬的取出數本秘籍和一瓶位列濁級的劇毒藥物,雙手恭敬的奉上:“總旗,這是您要的東西。”
周青峰嗯了一聲,示意靳威將東西放在石桌上,便可以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