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內,回歸寂靜。
一刻鐘過後,雲總旗姍姍來遲。
一朵青色雲霧悄無聲息的飄進大堂化作一道人影。
雲總旗手捧酒葫蘆,醉眼朦朧,搖搖晃晃的作揖問好:“殿帥,屬下來了。”
路司府見怪不怪,淡淡的說:“風總旗,雲總旗,你們二人可知罪?”
風總旗和雲總旗聞言,雙膝跪地,異口同聲:“屬下知罪。”
路司府說:“既知罪,那就從實招來。”
風總旗麵露堅毅,抱拳說:“殿帥,屬下沒有察覺牛二郎竟然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屬下竟然一直被他蒙蔽,屬下有罪,屬下認罰。”
雲總旗佝僂著身子,抱著酒葫蘆,眼含熱淚的說:“屬下沒想到啊,兒子當官,守護一城百姓,但是當爹的竟然做賊!屬下自知難辭其咎,請殿帥責罰。”
路司府站起身,背負雙手淡漠的說:“口說無憑,你們家人犯案,如今潛逃,下落不明,你們身為夜遊司總旗,有助他們逃脫罪責的嫌疑。”
“而且,他們乾的事,你們當真是一無所知?”
“還是知道了選擇包庇親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風總旗和雲總旗對視一眼,咬死毫不知情。
“哼,本帥看你們就是嘴硬,看來不大刑侍候,你們是不會說實話了!”路司府一揮手,袖袍之內飛出兩個紙人,紙人迎風就漲,快速變大為成人體型。
紙人雙眼冒著青光,手持紙杖朝著二位總旗的腰臀抽去。
“砰砰!”兩聲悶響。
風雲二位總旗當即被抽趴在地,麵露痛苦,腰臀一片映紅鮮血滲出來。
以他們如今食煞境的修為,肉身早已經不是凡人之軀。
雷電轟頂,岩漿洗澡,刀砍斧鑿都無法讓他們皮毛受損。
非煞級術法和法器不可傷。
也就隻有同為食煞境的路司府施展的煞級術法才能將他們擊傷。
“啊~~~殿帥,我等真不知道啊!”風雲二位總旗趴在地上,被紙人持杖毆打的慘叫連連。
路司府一甩衣袖,故作生氣,怒斥一聲:“好,本帥讓你們嘴硬到底,不說實話,本帥今天就活活打死你們!”
紙人持杖無情的揮動紙杖,一杖下來便能掀起破風聲。
嗖嗖的真抽啊。
風雲二位總旗在地上哀嚎不止。
腰臀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斷裂的脊椎骨茬刺破皮膚裸露在外。
看的人觸目驚心。
眼看著風雲二位總旗出氣多,進氣少,快被活活打死了。
“殿帥,手下留情!”周青峰終於是看不下去了,連忙出言阻攔。
他剛開始還以為路司府和風雲二位總旗在唱苦肉計。
但是越看越不對,這可不是苦肉計,這是真要把人往死裡打啊。
自己嚴重懷疑路司府這是在趁機光明正大的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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