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持握書籍,也不去看他:“這次行動倒是挺快,人呢。”
靳威麵露難看,還是硬著頭皮艱難開口了:“人在必勝賭坊,沒抓來。”
周青峰聞言,麵露冷厲,抬頭看向靳威。
靳威見狀,驚恐低頭,抱拳急道:“總旗,屬下有話說。”
“傳聞賭坊背後有大人物罩著,屬下親自帶隊去抓,誰知賭坊不讓進,屬下說是奉您之命辦事,但是對方更加猖狂,動手打了屬下。”
“對方行事如此張狂,必然有靠山撐腰。”
“屬下不敢貿然行事,擔心給您招來塌天大禍,特來稟報總旗。”
周青峰起身走近,果真看見靳威側臉出現了一道巴掌印,心中頓時一沉。
靳威到底是夜遊司小旗官,那是有身份的人,對方絲毫不怕就算了,提及是奉自己的命辦事,竟然還敢毆打靳威,這簡直就是在哐哐哐打自己的臉啊。
媽的,剛收的小弟,給自己辦事,出門就給抽了,這口惡氣不給小弟找回來,夜遊司內眾人怎麼看自己,連自己的小弟都罩不住,你還混個球啊。
如此一來,自己的地位不穩,下麵的人恐怕再無人敬畏,無人聽從了。
思及此處,周青峰麵露殺機:“靳威去叫人,司內所有的小旗和力士隨本總旗一道去看看這個賭坊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公然對抗夜遊司。”
“本總旗倒是要看看,是他頭鐵,還是本總旗的刀硬,你記得跟所有兄弟們提前說好,必勝賭坊之人敢有任何抵抗不配合的舉動,就地格殺!”
殺人,周青峰是真敢,私下裡又不是沒殺過。
野外逃荒一個月,經曆的恐怖事情,何止人吃人這點事。
靳威聞言,頓時精神一震:“是,周總旗,屬下立刻去辦。”
很快,大部隊集合於司府門前。
除卻葉庭修帶了一隊人在街麵上維護治安巡邏以外,四名小旗官外加四隊力士都已經到齊,四位小旗官各騎乘一馬,四隊力士皆為步行。
阿狗牽來一匹馬匹,周青峰直接揮手拒絕,普通的馬匹如何能夠跟自己的意馬坐騎相提並論,根本做不到心意相通,如臂指揮的。
周青峰單手結印,法力驅動瞬間釋放出意馬,縱身一躍騎在馬上:“靳威,頭前帶路,其他人隨行,不要掉隊!”
靳威聞言,拱手應命,策馬前行。
周青峰心念一動,意馬緊隨而上,接著三名小旗官騎馬跟隨,再接著便是四隊黑衣力士的大部隊飛速奔跑,緊隨隊伍。
一路策馬狂奔,屬下們眾星拱月在周青峰身邊,路人紛紛避讓。
不少在酒樓茶館喝茶吃飯的人側目觀看:“好一個鮮衣怒馬少年郎,此人是誰!”
“他,我認識,夜遊司新上任的總旗周青峰,執掌查案緝凶之權,聽聞此人上任第一天就開了一個力士的差事,那叫一個手起刀落,心狠手辣啊。”
“周青峰嗎,我知道,第一家的家奴而已,說到底不過就是區區賤奴,竟然馬踏長街,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活!”
“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隻恨那風光的人不是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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