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摻和進男人的生活、男人的房子,讓他一點一點習慣她的存在,加大她的勝算。
裴知聿聲音很沉“不太方便。”
付煙睜眼說瞎話,“讓我睡地板都可以,真的!”
他現在有點不太清醒,她想想能不能哄騙到他。
但實際上,裴知聿就算喝醉了雙商也遠在她之上。
裴知聿聲音低迷,嘴角似乎帶著抹極淡的弧度,但也足夠讓她看得發呆。
“我怕我未來女朋友會吃醋。”
“……”
付煙牙都要咬碎了。
她覺得委屈,突然有點不想跟他說話了。
舔了他這麼久,連他家的地板她都不能睡,好好好是他高貴,她高攀不起!
付煙是能成大器的,她吞聲忍氣,伸手去攥他的西裝褲,輕輕搖晃。
她又撒嬌“那我睡你家門口好不好?”
裴知聿態度不明。
“這不太好吧,會不會委屈了你。”
“哪裡不好了,我覺得挺好的!怎麼會委屈呢?一點都不委屈!”
明明知道他在使壞,但付煙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瞧著她委屈又不敢發作的可憐表情,裴知聿眼裡出現了點淺淺的笑意。
他仍處在高位,拿捏她手到擒來,“還是不要太委屈你。”
付煙頭搖得都能成撥浪鼓,“怎麼能說是委屈呢?我是自願的!”
正當她想發誓以證自己的決心時,便見眼前的男人俯下了身。
又是那股淡淡的雪鬆味,以及呼吸間濃醇的酒味。
付煙驚得說不出話。
裴知聿捧住她的臉,他那張過分硬朗清貴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他似乎是在仔仔細細地審視著她。
“你看起來……像沒醉。”
好聞的氣息一點一點噴灑在她的臉上。
付煙臉蛋爆紅。
他的眼睛又很好看。
她感覺自己都要陷在裡麵的漩渦裡了。
她死鴨子嘴硬“真的醉了。”
“證明下。”
付煙噎住了。
這讓她怎麼證明?
難不成去買根酒精計來測下她到底有沒有喝醉嗎?
因為心虛,她不敢去直視他的眼,“我不知道。”
隻要裝傻就對了,難道他能把她怎麼樣嗎?
裴知聿的手指仍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
他冷白的手指底下,女人的肌膚粉得不像話,比春日枝頭的花還要的豔上幾分,似乎還透著軟膩的香。
他突然有點不舍得鬆開了。
正當付煙以為這尷尬的話題就能這麼過去了的時候。
誰知,隨著衣料滑動的窸窣聲,男人上身又傾了過來,隻不過這次要更近,也要更壓迫。
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他身上渾厚的雄性氣息強烈到仿佛要吞沒整間房。
他捧著她的臉,眼神清明又晦暗。
他們間仿佛有一張薄薄的紙,隻待氣氛到了,便可挑破。
他的薄唇就在她的下頜邊。
男人剛長出的青茬,有些微刺。
“醉沒醉,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完,他垂眼,吻住了她的唇。
付煙瞪大眼睛。
他在燈下雙手捧著她的臉,是那麼的溫柔。
可他的吻卻並不那麼溫和了,霸道強橫,又帶有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混雜他的氣息,像洶湧的暴雨,而她就是底下那片土地,被他吻到濕潤。
付煙身體顫抖,被他吻到腰都軟了。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是一道有些媚態的聲音。
“裴先生,你在裡麵嗎?”
竟然是嚴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