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戰役邪門受到重創,七殺僅剩下三人。
經曆生死之後,邪門內部不少人員也各自有了自己的想法。
剩下的七殺三人竟是都提出要退隱。
邪門長老本想用早已種下的蠱毒控製他們,結果發現那母蠱不見了。
煙花和路邊的桃花一同綻放,繁華似錦。
高樓之上,遙遙能看見那十裡紅妝的浩大場麵。
男子身長玉立,長發半挽,脖頸上的痕跡還未消散,在他冷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駭人。
然而他眼眸仍舊溫潤如玉,隻是看見那大紅花轎被掀開時,垂了眼。
房門被敲響。
“藍機公子,紫小姐托人給您送了東西。”
垂下的漆黑長睫一顫。
靜默一瞬後,侍從聽見屋內傳來低冷沙啞的一句:“拿進來。”
侍衛這才推開門將東西拿進來放在桌上。
見藍機站在窗邊沒動,還囑咐了一句。
“公子,今日風大,您身子還未好全,可要避著風些。”
窗前人影未動。
侍從也不好再多說,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長長的隊伍在視線中越來越模糊,藍機轉身看向桌上的盒子。
盒子他在熟悉不過,是每個七殺都有的一個,上麵甚至還有邪門的標識。
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坦蕩,就這麼直接托人送了過來。
已經是當皇後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謹慎,以為那皇宮裡是什麼乾淨地方?
和邪門比起來怕是有過之而不及。
可藍機沒想過,這也許不是靈瑤送的,而是作為邪門七殺的紫送的。
盒子打開,窗外日光傾瀉入屋,將盒子裡的東西暴露得一清二楚。
一對少女發帶,還有些複雜特殊的暗器,大概是她平日裡獨製的。
銀製暗器閃著光,刺目耀眼,藍機的視線卻被角落裡的銀鐲子吸引了視線。
因為這個鐲子他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鐲子差不多,但實際上是個藏毒藏暗器的好物件。
作為擅長製作暗器的紫,給七殺做點暗器再正常不過。
是啊,再正常不過了。
藍機拿起那個鐲子,有什麼溫熱的東西砸在那鐲子上,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
鐲子猛然從中間崩開,裡麵蜷縮的油紙滾落。
泛黃的紙張,和早已乾透的筆墨。
“君不知,不知,甚好。”
而盒子中央,本該是最顯眼的那個琉璃盒子卻從頭到尾沒得到半分注意。
徒留母蠱在琉璃盒子裡漫步無敵的爬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