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塵身披星辰戰甲,背負雙手,屹立於南天門之巔。
他的眉頭緊鎖,思緒如潮,回望著自己在天庭刑台上所遭受的苦難。那天,他的脖子和四肢被鐵鏈緊緊束縛,天雷從四麵八方直擊他的身體,折磨得他麵色慘白,傷痕累累。
香遠岱的嘲諷聲在耳邊回蕩
“花玉塵,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存在嗎?”
花玄天更是幸災樂禍,冷言冷語
“為了一個女人,受這麼大的罪值得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苦單戀一隻花,何不像我們哥倆一樣,遊戲人間,享受花叢之趣?”
花玉塵怒火中燒,他惡狠狠地回應
“呸!虎落平陽被犬欺!就你們,也配教我花玉塵如何做選擇嗎?”
香遠岱低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他大笑
“你知道能被你花玉塵看上的女人,會有多搶手嗎?整個天庭的男神仙都在摩拳擦掌爭相一睹她的芳容。”
花玉塵聽到這話暴怒,殺氣騰騰,他怒吼道
“敢動我花玉塵的女人,你們是在找死!”
花玄天看到花玉塵暴怒的神情,更加來勁,戲謔地說
“哈哈!階下囚說話還如此狂妄,你現在這樣還有什麼能力保護她?”
香遠岱也調笑道
“說不定你還沒受完刑罰,她就已經是彆人的人了!哈哈……”
說完兩人邪魅的相視一笑,眼神裡意味深長的意思讓花玉塵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他緊握拳頭,鐵鏈被他拉扯得咯咯作響。他的眼中布滿血絲,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顫抖,他怒吼道
“敢動我花玉塵的女人,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突然,一聲獅吼打斷了他的思緒。
香遠岱騎著金毛獅來到南天門,他跳下獅背,走向花玉塵。
看到站在那等待他的花玉塵,他浪蕩不羈地笑著說
“皇侄,天雷極刑的刑期應該還沒結束吧?怎麼不用受罰了嗎?”
花玉塵轉過身,鐵青著臉,壓抑地說“現在三界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困住我。”
香遠岱大笑,戲謔地問
“既然沒人能困住你,那為何在你心愛的女人有危險的時候,你不是親自去救她,而是派了一個小小的禁衛軍護衛長去?”
他嘲諷道“這說明你根本就沒有駱嬰所說的那麼愛她。”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花玉塵,他閃身到香遠岱麵前,抓起他的手腕,陰冷地問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敢挑釁我,你想奪走我心頭所愛來羞辱我嗎?”
香遠岱用力甩開他的手,冷笑著說
“我若想挑釁羞辱你,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搖動手腕,放蕩不羈地笑道
“不過說真的,你愛的這隻小白兔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花玉塵暴怒至極,他拔出劍,抵住香遠岱的脖子怒吼
“敢動我花玉塵的女人,你是不要命了嗎?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皇叔的份上,我早就一刀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