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去上班,我去幼兒園……”
楊闕搖晃一下腦袋,把突然冒出來的旋律甩了出去。
“白澤剛才在我‘家’,現在走了。”
這個家,其實沒那麼精確,畢竟一開始的地圖範圍很大。
隻能確定,白澤消失的地方,是楊闕所住的那座城市,至少也是附近。
“果然是這樣,神獸把他們送回家了。”哮天犬道,“白澤還是可以的。”
作為神獸,白澤一直可以的。
“但是……怎麼沒有給我電話?”楊闕拿出手機一看,上麵還是沒有什麼未接來電。
“手機丟了啊。”哮天犬說道。
“想要聯係我,有一百種方法,算了,先回家。”楊闕說道。
深夜時分,楊闕趕回到家中——不是他獨居的那個,而是彆墅家裡。
如果真的送回家肯定是這個家。
“怎麼樣,這裡有味道嗎?”楊闕問哮天犬。
“有一點……不對,應該說要濃鬱很多,白澤在這裡做了一些事情。”哮天犬說道,“它跑得太快了,不然我們可以抓住它。”
“算了吧,又打不過。”楊闕說道。
“打什麼?白澤是可以交流的神獸,又不是四凶那種,非要打個半死才能夠好好說話,甚至都不能好好說話。”哮天犬說道。
“我倒是覺得,那白澤不願意見你。”
“我們又不是認識,我聞到的是屬於白澤的味道,沒有具體到哪隻白澤,誰知道是什麼情況。”哮天犬說道,“它也不一定知道我在。”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進房子。
“這個……”哮天犬來到一樓客廳的茶幾上,點了點光滑的茶幾。
“什麼東西?”楊闕看到茶幾上有著一團白色的白球。
“白澤的毛。”哮天犬說道,“它應該用這東西施展了什麼法術。”
“可以觸碰嗎?”
“沒什麼問題。”哮天犬伸出爪子,和貓一樣一拍。
那團毛滾落到地上。
“看,沒事。”哮天犬看向楊闕。
楊闕彎腰就要撿起毛球,在觸碰的一瞬間,一道光華閃過,水波一般的光籠罩了房間。
沙發上驟然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赫然就是楊闕的父母。
不過他們看上去並不凝視,隱約透著透明之感。
“這是‘光影聲留’之術。”哮天犬說道。
一個類似於攝像的小法術,可以把當時的場景記錄下來,之後再“播放”出去。
楊闕看到的不是真正的爹媽,而是他們留下的影像。
兩人的頭發有些淩亂,但精神狀態不錯,看向側方。
“咳。”
過了幾秒鐘,兩人好像得到了開始的信號。
咳嗽了一聲,楊無雙說道,“孩子,看到這個場景不要怕,我們不是死了,這是神獸白澤為我們留下的影像,你應該是碰到了一團毛,隻有你能觸發這段影像。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絕對真實,你慢慢聽……”
楊闕乾脆在茶幾麵前的地板上坐下,聽父親講那過去的故事。
“我們很久以前,在路邊救過一隻流浪地小狗,那個時候還沒有你,我們把它當孩子養了有一年左右。後來那隻狗走丟了,你媽為此還大哭了三天——”
“乾什麼打我?”
“明明是你大哭了三天!”
“我是男人怎麼會大哭?”
“你心裡在哭,以前老說自己是丁克,結果小白走丟找不到後,就打算要小孩了……”
二老你一言我一語,把話題直接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