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還真有點收獲。
午飯時,黃毛薛朋想開口說話,嚴家鳴立刻搗了他一胳膊。午飯過後,九個人來到陸和酌與嚴家鳴休息的屋子裡。
嚴家鳴專門為薛朋解釋了午飯是的事情“有的副本世界表麵沒什麼限製,但隱藏的死亡條件卻很多,我們不知道,隻能防著些。阿酌和我說了,這個村子雖然落後,但秩序井然,死亡條件很有可能就在村裡的規矩上,食不言寢不語一定算一個。”
薛朋立刻捂住了嘴,慶幸自己昨天累得慌沾枕即睡,沒有閒得拉人聊自己的心路曆程。
他再次請求和嚴家鳴一起睡。
嚴家鳴有些為難,華國的十一個管理區雖然倡導互幫互助,但是自私自利的事情依舊不少,恩將仇報也不是沒有,他自己也有些不信任薛朋……
還是要找阿酌商量!
“村子裡是有祠堂的,是村長家的,聽說有很多年了。”
“聽村裡人說後山有個墳地,隻有罪大惡極的人才埋在那。”
“罪大惡極?那麼那些德高望重的人呢?那個祠堂很可疑呀。”江照痕說著,又道“我問了一下村裡的規矩,隻知道兩條,不可夜晚出門,不可偷竊。”
“我也知道一條不能穿布鞋在河岸邊走。”扒拉著自己哥哥,年輕女孩也補充道。
這幾個條件,一定與村子的秘密有關。
“我準備去祠堂看看。”陸和酌道。
李勝山也同意,江照痕作為被李勝山帶來的肯定要跟著,剩下的人紛紛決定跟著一起去祠堂。
人多目標大,況且祠堂內危險未知,嚴家鳴、薛朋和大漢的妹妹便專門留下來牽製村長。
邁入祠堂的第一步,潮濕腥氣的味道撲麵而來,江照痕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忍住胃裡的翻湧驚訝的看向前方走的穩穩當當的小孩。
李勝山走在最前方,入目的是擺的滿滿當當的牌位,牌位兩邊還立著雕像,手拿銀槍,身披盔甲,麵目猙獰,看著讓人頗不舒服。
待所有人進來後,祠堂大門猶如裝了感應器,自己徐徐關上,陳瀟眼疾手快,用匕首做墊,木門留下一道細縫。
陸和酌從後麵探出個腦袋,細細看了一圈,突然發現這些牌位上的人名,沒有姓周的。
這是村長家的祠堂,他們一家姓周,結果祠堂牌位沒有周家的先人,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陸和酌看過兩旁的雕像,心中重重一跳,少年清朗的聲音頓時蓋過其他人的竊竊私語。
“快跑!”
不知何時,雕塑的表情變了,他們露出猙獰詭異的笑臉,手中的武器高高舉起。
所有人反應過來向外跑去,武器則朝著後麵的李勝山高高砸下。
李勝山躲過,立刻跳在長槍上,一拳砸下,長槍斷開,石粉滿地,緊接著,另一柄長槍橫掃而來。
在前,陳瀟和大漢將細縫踹的更大了些,幾人合力推門。
率先被陳瀟丟出去的是身形清瘦的陸和酌,接下來是吳昱,兩人在外麵輕而易舉便將木門拉開。
劫後餘生的幾人長長鬆了口氣,還是吳昱想的更多一點“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不能被村長捉到。”
闖人家祠堂再被人捉個現行,一定會被趕出去的,被趕出去跟任務失敗有什麼區彆。
按原來的計劃,大家在村頭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