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交近來真是憋屈的要死,喝了不知道多少碗鄰家王大爺家的秘方,竟然一點效果沒有!
腹中源源不斷的惡心感,強行用內力壓製,才沒有噴湧。
每日服藥後腹中的灼熱感消失後,體內有說不出來是什麼的神秘力量,在內體亂竄。
弄的他全身難受!
這種力量他用內力竟也無法壓製!
幾日後竟還流了鼻血。
剛剛稍加動怒,雖然沒有流鼻血,但有液體,不受控製的滴答滴答的,出來。
穆交暗自用力,竟然也無法關閉閘門,他不想被下屬發現,低吼一聲“滾!”之後,時皓就用輕功飛走了。
以他和主子的默契,主子應該是讓他將功補過,讓他出去打探消息的意思。
穆交不吼還好,這一瞬間的爆發,滴答、滴答竟變成了涓涓細流。
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現在是夏日,若是在冬日,想必還能凍出幾根冰柱來。
穆交尷尬的坐在床邊,他伸手拉開旁邊的被褥,蓋住了自己。
絕不能被人發現!
被子剛剛蓋到身上的瞬間,任氏就扭著腰身,拿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糊糊進來,
“終於走了,耽誤少將軍用藥,哼!”用眼睛斜著衝出去的護衛,任氏還翻了個白眼。
待走到床前,卸去不爽,在黝黑的臉上堆上一臉的媚笑“少將軍,喝了吧。”
穆交
他現在看到這要就忍不住的想吐。再加上現在身體某個部位的失控,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不喝了,拿出去。”
“少將軍~~,聽妾身的,喝了吧,對您身子有益的。”
“出去!你聾了嗎???”有了剛才的經曆,現在他不敢怒吼。但聲音雖然不大,語氣也能聽得出來非常不耐煩。
任氏笑嘻嘻的,仿佛什麼都聽沒到般,將藥碗遞到了穆交的嘴邊,“將軍,喝了吧~妾身喂您。”
穆交更暴躁了,他現在覺得某個位置濕涼濕涼的,那涓涓細流也不知是什麼,還在從體內流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流光。
他現在特彆想看看流出去的到底是什麼,若是血,他也好在第一時間點血止血。
可任氏就像是團棉花,任憑他如何驅趕,一副不喝了藥,就不走的架勢。
如此下去,怕不是血要流光了!
穆交忍無可忍“滾!再不滾,我就殺了你!”他麵露凶相,顯然真的是動了殺念。
縱然任氏不會習武不知何為殺氣,也依然被嚇到了,“哐當。”藥碗摔到地上,瞬間碎成了幾塊。
黑褐色的藥糊糊撒的滿地,也沾到了裙擺之上。
任氏張大了嘴巴,紅著眼睛,摔坐在地。
一時間發不出任何聲音。
穆交看著滿地的狼藉,壓製著怒火,又說了一次“滾出去!”
血都要流乾了,他的命都快沒了,哪裡還顧得上安撫任氏?
任氏腿軟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出去。
一口氣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這才用帕子壓著嘴,壓抑著哭聲。
前幾日少將軍雖然也排斥喝藥,可她勸勸對方也就喝了,甚至還喝的很乾淨。
怎得今日她還沒勸幾句,就這樣了?
除了穆文印中毒那次,她還從沒見過少將軍如此神情。
想起當時少將軍用手掐在司瀟瀟脖子上時,也是這副表情,顯然這一次,少將軍是真的想殺了她!
任氏又委屈,又害怕。
她蜷縮在床鋪的一個角落,裹緊被子,周身控製不住的抖。
“嗚嗚嗚”
任氏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隻希望少將軍,不要破門而入。
三赫山。
山中源源不斷的有變換成人形的神仙進山。
從前山,到後山,絡繹不絕、熱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