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何人報上名來!”任許之朝著正屋喊了一聲。
穆交
毀滅吧,老子都快死了,管你是誰。
還有,他的麵呢?他不是要吃麵?剛剛都聽到石磨磨麵的聲音了,這都過去兩個時辰了,麵煮哪去了?
飛了?
想餓死他嗎?
不是說想吃點啥吃點啥麼,他就想吃點麵!
其實麵早就煮好了。
任媛媛沒注意的時候,被老大夫給吃了。
老頭以為那是煮給他的。
“怎麼無人應答。”任許之轉頭問院子裡的老頭。
老大夫“不知道。你進去看看不就完了。”問我乾嘛!他都告訴對方屋裡有人了,都不進去就在院子裡叫,莫不是有病。
老大夫也沒好氣兒。
這胖子咋這麼煩人,說完不再理會院裡有沒有人,直接回了客房。
眼不見為淨!
“喂老頭,你彆走,你叫他出來。”任許之繼續叫。
他身旁的兩名自己的護衛也適時出手,隻見二人拔出長劍攔住了老大夫的去路。
老大夫先是被嚇了一跳,等再次回神時,他轉身就朝那個死胖子走去。
脫下布鞋,啪啪啪的就是一頓揍。
“有病!沒完了是吧!可我老頭一個人造!啊?”老人家身體那叫一個高,一蹦三尺高,啪啪啪的就拿鞋底子往任許之頭上摑。
任許之哪裡見過這陣仗,一言不合就打臉啊。
“大膽刁民,刁民竟然偷襲朝廷命官!放肆!放肆!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拉開!拉開!啊啊。”真疼啊。
老頭蹦起來打的,打著的地兒一會兒這一會兒那,臉蛋子都被狠狠的抽了幾下。
兩個持劍的護衛本也是習慣動作,卻不想他們還沒碰到老頭一根頭發呢,老頭就把自家老爺的臉給打腫了。
拿著劍在旁邊比比劃劃了半天,怕傷著自家老爺,不得不把劍收了。
這一來二去的。老頭都打累了,才上來人勸架。
護衛甲“您老消消氣,消消氣。”
護衛乙“彆打了彆打。”
任許之“我才是你們家老爺!都沒人管我嗎!?還有你!豈有此理!吾乃朝廷七品官員,七品!你膽敢”
“起開!”老大夫甩開一左一右兩大護衛,把鞋扔地上,把腳伸進去,“哼,你七品!我兒子還二品呢!”
哪個七品會來這窮鄉僻壤?
哪個七品出門不帶一隊的隨從?
哪個七品窮的連轎子都坐不起?
唬誰呢??
老人家兒子確實是當官的,隻是還未及二品,二品,不過是他隨口說出來氣氣那個胖子的。
隻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啊。
“二品!”任許之的氣焰在一瞬間澆滅。
二品大員的老爹,彆說是打他,讓他跪下來當坐騎他都不敢有意見!
怪不得這老頭這麼囂張。
原來人家有底氣!
代白,這是什麼情況?
將軍府竟然暗中和朝廷二品官員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