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幾輪,把叫來的酒清空了一大半。
許力被這群小妖精撩撥的有些邪火上湧。
可這破地方施展不開啊。
就當他準備帶人出去找地方夜戰八方的時候。
又又又特麼的有人進來了。
虛眼看去,是個男人,身後還跟著那燕無雙。
有些不耐的道。
“又怎麼了?你還來乾什麼?”
那個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許力。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這的老板,譚輝,聽說您和我們燕無雙有些誤會,我來問問情況。”
剛才燕無雙衣衫襤褸的跑來,說是讓人欺負了。
譚輝當場就怒了,這可是他們的招牌。
哪怕一開始的時候沒那麼金貴,但如今都是花魁了,自然不能隨便讓人玩。
等到問了,知道是一點就是幾百萬酒的豪客,他的態度稍微好了點兒。
這次過來也有些準備不打不相識的意思在。
可惜,譚輝自以為是個人物,可許力哪把他放在眼裡。
嗤笑一聲。
“聽說?誤會?”
掃了眼衣服撕掉了半截袖子,還梨花帶雨的燕無雙。
許力那即使被泡酒精的腦子,也轉了過來。
“嘿,你還真夠可以的,忽悠個傻缺來和我作對?”
譚輝見許力那目中無人的態度,不禁怒火中燒。
他起家之後,憑借這天上宮闕認識了多少人物,誰不給他麵子。
一年能賺幾億!
如今全國首富才幾個錢?
更彆說,他那廣泛的關係網,令他即使在首都這一板磚砸三個處乾的地方,都能橫著走。
“朋友,你這有些太狂妄了吧!”
許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狂?”
我特麼的好低調的好不好?
行,你說我狂是吧,我狂一個給你看看。
原本想要起身走人的許力,又坐了回去,把手一伸。
賈靜文這個小機靈鬼,立馬把許力的手機遞了過去。
譚輝這才注意到包間裡的幾個女人,這一看,頓時一驚。
賈靜文、李冰、周訊、金鎖、寕靜,這,這這這,這些人怎麼在這裡?
因為天上宮闕本身就是消精窟,他剛才注意力還都在許力身上,真沒注意到她們。
此時,心裡有些不祥的預感。
然後就聽許力含糊著嗓子喊道。
“我在天上宮闕,帶人過來抄了它,你管那麼多乾什麼,我說抄了它,就這樣。”
一句話,掛了電話。
譚輝感覺又輕鬆了些,語氣傲然的道。
“首都裡一個電話就能抄了我天上宮闕的人有,但沒有一個50歲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