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妍真沒想到今日出宮辦事會如此順利,她滿意地看向鳳燁。
“燁兒,母後還沒見過你那任側妃,就讓母後瞧瞧她,畢竟她也是丞相之女,我們一家人在王府用個午膳。”
“母後,她犯了錯,此刻兒臣將她禁足在院子裡。”
鳳燁沒想到自己母後還要留下來用午膳,竟還想見那任婉琪。
魏南夕聞言,臉色瞬間一變,驚愕之情如潮水般湧上臉龐。
“王爺,任側妃犯了何事?為何不讓她出院子?”
“她對本王不敬,本王罰她禁足。”鳳燁看向魏南夕,這女人還嫌不夠亂?
“夫妻間需要好好磨合,一點小事不必如此重罰,靖王妃,讓人將她帶過來,哀家要見見她。”
“是,母後,臣妾這就去。”魏南夕唇角微勾,任婉琪過來,一定有好戲看。
江白薇凝視著眼前兩個女人,她們一唱一和,言辭間暗藏機鋒。
她在心中感慨,古時女人的心思真是深邃莫測、曲折迂回,這般費儘心機,她們難道不覺疲憊嗎?
很快,魏南夕的人將任婉琪帶到。
任婉琪見到正廳裡上首位的太皇太後,她哭紅了眼。
“母後,請給臣妾做主啊。”任婉琪跪下,狠狠給成妍真磕了三個響頭。
“怎麼回事?”成妍真看任婉琪眼睛哭得紅腫,想來不是一時哭出來的。
“母後明鑒,臣妾實在冤枉,未曾有任何過錯之舉,然王爺卻驟然降下重罰,令臣妾禁足思過,
且月銀與日常飲食皆被削減至下人之標準,此等不公待遇,臣妾心中實難平服,懇請母後垂憐,為臣妾做主。”
任婉琪轉身看向鳳燁,看到江白薇好好的坐在鳳燁身旁,她恨,恨不得上前撕了江白薇。
“燁兒,到底是何事?”成妍真一臉嚴肅看向鳳燁。
“母後,兒臣的家事您也要管?”鳳燁的聲音冷冽,聽得出他惱了。
從前母後從不過問他的事情,如今倒是什麼都想插一手管他了?
成妍真見兒子麵露慍色,心中不禁一緊,隨即她迅速調整情緒,原本緊繃的麵容上竟奇跡般地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試圖以此緩和氣氛。
“任側妃都求到母後這來了,母後自然要了解她所犯之事,母後關心你的家事,也是關心燁兒你不是?”
“多謝母後關心,來人,將任側妃帶下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桂花苑。”
“母後,母後,為臣妾做主啊。”
任婉琪被暗影帶下去,哭著看向成妍真,本想著太皇太後在,她有望解了禁足,沒想到鳳燁在自己母後麵前竟這般無禮。
“靖王妃,到底是何事?”
兒子落了自己顏麵,成妍真心中不喜,她今日就要管此事了。
“回母後,臣妾不知任側妃犯了何事,要不讓王爺告知母後吧。”
她被鳳燁監視著,她就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敢說。
“你一個靖王府的女主人,是如何管理王府的,府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都不知?”
成妍真睨了魏南夕一眼,她如此看好的兒媳婦,如今被自己兒子冷落,看來都是眼前江白薇所致。
“母後恕罪,臣妾確實不知。”魏南夕低頭不敢看上首位的成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