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夕拿起桌上的紙張,仔細看了眼最上麵的大字。
“休妻書?王爺,我魏南夕犯了哪七出,你要休我?”
魏南夕猛地睜大了雙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緊盯著鳳燁的身影,拿著休妻書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仿佛連指尖都在訴說著內心的激蕩與震撼。
“不要與本王談什麼七出,你與你嫡兄做的好事如今證據確鑿,你到大牢去思考為何本王要休了你,帶走。”
鳳燁心中已是對眼前的魏南夕厭惡至極,不願再多看一眼,他決絕地一揮衣袖,身後訓練有素的暗衛們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圍攏上前,將魏南夕團團圍住。
“王爺,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什麼都沒做?王爺,你不能這般對臣妾。”
魏南夕被兩名暗衛不由分說地架起,雙腳懸空,無力掙紮,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己帶出翠華苑。
她口中不停地呼喊著冤屈,聲音中夾雜著絕望與不甘,回蕩在空曠的庭院中,卻似乎無人願意傾聽她的辯解。
鳳燁走出屋子,看向一院子伺候魏南夕的下人。
“將軍府帶來的幾人,重新發賣,其餘人找徐管家領差事去。”
“是,王爺。”
處理完了翠華苑的事,鳳燁徑直往桂花苑走。
兩個女人心思歹毒,今日一起將她們全處理了,從今往後,他的後院隻要薇兒一人即可。
桂花苑裡,任婉琪在自己的花園裡把玩著最後剩下的幾盆花。
驀地,桂花苑的大門轟然開啟,發出沉重的聲響,打破了周遭的寧靜,她猛地抬眼向大門望去。
她院子的大門好久沒被打開過了,平時送膳食過來的小廝都是從她院子旁的側門送來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大門前出現的鳳燁。
好久沒見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了,今日他怎麼來了?是不是要解了她的禁足令?
她歡喜地從椅子上起身,上前相迎。
“臣妾見過王爺,王爺今日怎麼來臣妾的桂花苑了?”
“帶走。”
鳳燁看都懶得看任婉琪一眼,直接下令。
“王爺,王爺,這是為何?”
任婉琪被暗衛們架起,她拚儘全力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這束縛,雙眸圓睜看向鳳燁,滿眼疑問。
“到牢裡會有人告訴你為何。”鳳燁揮揮手。
“牢裡?王爺,臣妾所犯何事?臣妾每日都在桂花苑裡,沒有犯事,王爺!”
任婉琪聽到牢裡兩字,眉頭緊擰,她一直被鳳燁禁足,如今莫名其妙被押入大牢,她到底犯了何事?
處理完了府中他最不願看到的兩個女人,鳳燁回了自己的福華苑。
才進屋,江白薇就被開門聲吵醒。
她睜開眼,看到鳳燁一身常服回來,她好奇。
“燁郎,你大清早去哪了?”
鳳燁走到床榻前,坐下,輕撫睡眼朦朧的人兒。
“薇兒,府中的那兩女人被押入大牢,日後你就是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了。”
鳳燁此刻心境豁然開朗,猶如撥雲見日,連日來縈繞心頭的棘手難題,今朝終得圓滿解決,自此以後,他的府邸後院能恢複往昔的寧靜了。
“她們走了,真的走了?”
江白薇沒想到大清早起床就聽到如此讓人精神振奮的好消息,眉眼瞬間笑彎了。
“嗯,走了,日後你就是我的王妃,我要讓欽天監趕緊給我們挑個好日子,我說過要給你十裡紅妝的。”
想到此,鳳燁麵上難掩激動之色,他多日來的夙願總算能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