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的好燁郎,告訴我,為何將自己灌醉?”
她想他親口道出自己的苦楚,這是心理療法的第一步。
“今日我找了欽天監李大人和禮部的唐大人……”
鳳燁將今日之事一樁樁一件件娓娓道來。
說到自己的母後反對他娶江白薇時,麵上不自覺帶上了怒色。
“我的母後從小就一直壓製我,我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何?”
鳳燁再次談及自己的母親,他的心口不自覺煩悶起來。
感受胸前男人情緒的變化,江白薇輕撫他長長的墨發。
“燁郎,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切莫讓旁人的惡意成為自我懲罰的枷鎖,你母後性情如此,那份根深蒂固的偏見,或許是你用儘一生之力也難以輕易撼動的,
我想你記住,你的價值不應由她的眼光來定義,你的世界遠比她的偏見要寬廣得多。”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母親如此對待自己的兒子的,而且這個兒子還是如此優秀且溫暖的人。
她實在看不下成妍真對鳳燁的各種pua,如果成妍真不是鳳燁的母親,她都想當場罵人了。
“薇兒,多謝你的開導,但她手握金印,沒有她的金印,你就入不了皇家正妃的玉碟,意味著我就娶不了你。”
聽了江白薇的勸慰,鳳燁不在乎什麼母愛,他最在乎他要如何才能娶到他的薇兒。
“燁郎上次娶我,是不是偷了她的金印?”她輕撫他俊朗的臉頰笑道。
“鄭瀟話還真多。”
他就知道是鄭瀟告訴她的,他的暗衛可不敢亂傳此事。
“還好他告訴我了,不然我還被你蒙在鼓裡。”她捏了捏他的鼻尖,沒好氣道。
“我就想娶你為妻,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願意。”
鳳燁抬眼看向此刻溫柔如水的人兒,她溫柔時,哪哪都是軟的,此刻窩在她柔軟的懷裡,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我不是已入皇家玉碟了嗎,百年之後,如果你隻有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就能和你葬在一起?”
江白薇在現代看過不少古言小說,上麵是這樣寫的。
“是這個理,不過日後不要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鳳燁上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似在警告。
“好,日後不說了,說正事。”
她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親了親。
“既然我已經入了皇家玉碟,就是你鳳燁的女人,雖然不是正妃,但隻要我們兩情相悅,管他是不是正妃,不是嗎?
再說了你又不是皇帝,無需承受綿延子嗣的千鈞重擔,朝堂之上的紛擾與朝臣的口舌,自是無權涉足我們後院這方靜謐天地,我們關起門來恩恩愛愛過我們日子,你母後也管不了我們,不是?”
鳳燁思索著她的一席話,她的話,自是有她的道理,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想給你正妃之位,讓你做我鳳燁名正言順的妻。”
“正妃也好,側妃也罷,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不會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我真不在乎什麼頭銜,不用急於一時,
我們還年輕,可以等的,或許日後有什麼好機會了,你再給我十裡紅妝也不遲。”
鳳燁這般寵愛自己,她不覺得正妃和側妃有什麼區彆,她不能理解鳳燁為何總想著要給她正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