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燁溫柔地凝視著懷中的人兒。
“你是鳳女,聽聞鳳女不是凡人,我是凡人,又怎能與你相提並論,你的功力應該在夫君之上。”
“真的?要不夫君試著劈一條溝壑讓薇兒看看?”
她一直聽暗衛們說鳳燁的武功了得,但他的功力到什麼程度,無人知曉。
“薇兒真想看?”鳳燁寵溺地看著她。
“想,不過會不會太耗費你的體力?”她眼裡含著些許擔憂。
“那就讓薇兒開開眼界。”
鳳燁將江白薇安置在安全的地帶後,運起了內力。
“薇兒,看好了。”
他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笑容,身形猛地騰空而起,如同鷹擊長空。
真氣從丹田洶湧而出,彙聚至掌心,隨著他猛力一劈,掌風如刀刃般破空而下。
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巨響,地麵在江白薇所劈的溝壑旁,赫然出現了一道更深、更寬的裂痕。
江白薇愣怔在原地,他還說不是謙虛,他劈出來的溝壑比她的深了不少。
“夫君,你太厲害了,你這是什麼神功?”江白薇看他緩緩落地,上前問道。
“我也不知是何神功,是我師父教授予我的。”鳳燁很滿意地看著眼前自己劈開的溝壑,唇角高高揚起。
“你師父?難道你也有什麼奇遇?”江白薇牽著他的手,邊往前走,邊問道。
“也沒什麼奇遇,自我有記憶以來,父皇便為我精心挑選了一位武學大師,他不僅武藝高強,更擅長傳授技藝。
每當他稍加點撥,我便能迅速領悟並掌握其中的精髓,仿佛這些武功招式與我血脈相連,自然而然地融會貫通,
我記得,小時候我經常被鳳安欺負,每次他欺負我,我都用所學的武藝打他,
他每次打不過我,便回去和成妍真告狀,我就被罰,我記得成妍真多次想請師父教鳳安武功,他都找各種理由推脫,待我學成武藝,師父便離開了皇宮,
後來我一直沒有他的下落,卻每年能收到他報平安的信件,我很久沒見過我師父了。”
想到自己的師父,鳳燁麵上多了幾分溫情。
他小時候除了金嬤嬤和鄭瀟讓他感受過溫暖外,也就他師父了,隻可惜,師父隻教了他五年武功,就出宮不知所蹤。
“你師父還真是個有個性的人。”江白薇溫聲道。
“何止是有個性,師父可是個很嚴厲的人,我和他習武那五年,每日全身練得肌肉酸痛,他才放過我,
那時的我痛得哇哇叫,總想逃離師父的管控,結果每次都被他抓回來練武,如今想來還挺感謝師父那時候對我的嚴厲教導。”
回想起自己和師父的過往,鳳燁眼裡氳起了濃濃的暖意,回京後是該讓人找找他師父的行蹤,他成家了,是該讓師父知曉。
兩人聊著,就來到了江白薇和神婆在崖底生活的林子裡。
鳳燁凝視著眼前這番奇異的景象,即便他見過不少世麵,此刻也不由自主地睜大了雙眸,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
“薇兒,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景致,藍色的樹林,鮮豔無比的果子,還有金色的活水池,這裡確定是東陵國的國土?”
“我當時看到這景致時,也是你這反應,我還以為我又穿越了呢,是真有這神秘之地,你看那樹上的金色果子,叫金花果,我和神婆每日就是吃金花果補充體力的,
還有那蘭花果,它能將我的骨折治愈,還有那金色的水池,我當時滿身傷痕,臉色也破了相,就是泡了這金水水池,疤痕才全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