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邊筱月這麼一捋順,richard腦海中的思路也清晰了幾分,他忙不迭點頭,對她豎起大拇指:“聰明!”
另一頭,崇漸知和聶箏已經和那幾個草包談判完畢,隻要配合他們演戲,崇漸森無論給他們多少錢,他都出那筆錢的二倍。
聽見雇的打手已經成功抓住聶箏,崇漸森頭頂連著的陰霾霎時煙消雲散,激動得差點叫出聲。
“他崇漸知不是神氣嗎?今天我就要他跪在我的腳邊!對我搖尾乞憐!”
崇漸森對著電話哈哈大笑,卻通通被電話那頭的崇漸知和聶箏聽見。
聶箏忍笑忍得好辛苦,直到崇漸森把電話掛斷,她才敢放聲大笑。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崇漸森更傻的人嗎?”
崇漸知沉默附和,搖了搖頭。
做戲要做全套,聶箏主動提議要那兩個打手已經準備好的麻繩,把自己結結實實綁上。
打手收了錢有些不好意思,總怕傷著尊貴的金主。最後還是猶猶豫豫把她綁了起來,係的還是個活結,隻要她輕輕一拽,那結就鬆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崇漸森是真的著急,崇宅離郊區有二十公裡,他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
生鏽的鐵門被推開,露出那張猙獰的臉,寫滿了小人得誌。
他大搖大擺走近聶箏,肚子上的贅肉都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就像個小醜。
“你這個小雜種!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他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手指輕輕撫上了她細嫩白皙的臉:“也不怨崇漸知那小子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你倒也是真有幾分姿色。妹妹,伺候崇漸知一個不無聊嗎?要不也讓哥哥嘗嘗你的滋味?”
本來還想再忍一忍,但崇漸森這話實在說得太惡心,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被他那隻臟手碰過的臉都泛起輕微的灼痛。
當他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聶箏直接解開被綁的繩結,回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崇漸森一秒石化當場,以他的智商,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已經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人怎麼會忽然鬆綁,還給了他一巴掌?
“你們乾什麼吃的?快上啊!”崇漸森朝旁邊的打手大吼。
可那四個壯漢卻不為所動,下一秒竟然恭恭敬敬地問聶箏道:“聶小姐,我們上嗎?”
如果可以的話,崇漸森希望這一切是一場噩夢。
廢棄工廠的門忽然吱呀一聲,不是風,而是崇漸森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崇漸知。
計劃的是打手綁架聶箏,再讓崇漸知拿錢贖人,拿了錢之後,打手再把他們狠狠教訓一頓。
他甚至還幻想著以聶箏的性命相要挾,讓崇漸知跪在地上求自己……
可這一切怎麼說變就變?
崇漸知穿著長長的大衣,每走一步都帶著風,他踏著月光朝崇漸森走去,像要進行一場審判一般。
“你……”
話還沒說完,崇漸森就被一拳打倒在地,瞬間嘗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崇漸森被打得天旋地轉,比喝醉了酒還要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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