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一段感情卻得不到反饋,隻能看著喜歡的人守在彆人身邊。
哪怕是柳佳伊這樣的女人也會覺得痛苦。
因為痛苦所以想要逃離。
喬理給她提供了最好的機會,讓她離開寧江到海外工作,不僅報酬豐厚,遙遠的距離還能讓她忘掉這段感情。簡直一舉兩得。
崇漸知不想放柳佳伊走,兩人工作這麼多年,已經有了深厚的默契,柳佳伊的工作交給誰崇漸知都不放心。
事情有些棘手,崇漸知心裡本來就煩,和聶箏通電話時,她又主動提到喬理。
一聽這個名字,崇漸知的火就噌噌往上竄,他氣喬理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敢來自己這裡挖牆角,又氣聶箏對喬理這個名字這麼敏感。
更多的是他吃醋了。
兩人兩天沒有聯係。聶箏在村裡整日忙著工作室的事,還要處理部門的工作,簡直忙的腳不著地。
工作一忙,自然也就少了些想崇漸知的時間。
晚上躺在床上翻出手機,發現對方一條消息都沒有。聶箏氣得在床上打滾,弄出很大動靜,讓隔壁的陳華老人都忍不住用拐杖敲牆。
“死丫頭,給我消停點兒!”
聶箏一下噤了聲,再不敢撲騰。
“崇漸知,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不理他,心裡卻又惦記著。
聶箏晚上又夢到崇漸知。以前做的夢大都是小時候,她是還不到膝蓋高的小女孩,哥哥是穿著校服的大學生。
這回竟夢見了長大之後的兩個人。
聶箏在夢裡穿著一身禮服,應該是在參加什麼宴會,崇漸知在眾人麵前拉起她的手,將她帶到一間昏暗的屋子。
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吻到了一塊,崇漸知直接將她抱起來甩在床上,直把聶箏甩得迷迷糊糊,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做夢。
還是個旖旎的春夢。
夢裡他們正這樣那樣,纏綿在一塊,簡直不可描述。
敲門聲傳來。
聶箏從夢裡被拽了出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都汗津津的,像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誰啊……”
她聲音有些啞,像被掃了興,艱難爬起來準備開門,順便再質問一下對方為什麼打擾自己睡覺。
跌跌撞撞到門口,擰開門鎖的瞬間,風從外麵灌進來,吹得她一個激靈。
終於清醒了,可眼前的人卻差點又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聲“哥”。
沒錯,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正是一臉風塵仆仆的崇漸知。
掐了自己胳膊一下,聶箏又轉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早晨八點鐘。
“你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崇漸知呼嚕一下聶箏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抬腿進了她的房間。
“你說我怎麼冒出來的?我坐了一個小時的飛機,又開了三個小時的車過來的。”崇漸知放下行李,又將外套給脫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兩天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聶箏使勁眨了眨眼睛,看見屈腿坐在沙發上的崇漸知,他似乎趕了很久的路,下巴上都有胡茬冒出來,看起來有些滄桑,可真的……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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