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機停車的這功夫,聶箏用剛剛從司機腰間摸來的鑰匙將那貨車後倉的門給打開了。
滿滿全都是聞月八號。
聶箏拿出一盒,放到了自己上衣口袋。
等司機回來,她還當做沒事兒似的,將鑰匙還給了他:“師傅,這是您的鑰匙吧?我剛剛在車軲轆旁撿到的。”
司機撓撓腦袋,還朝聶箏道了謝。
半個小時之後,一直在會所外苦苦等待的崇漸知和richard終於看到了她回來的身影。
將那盒香膏遞給崇漸知,聶箏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地下停車場分為南北兩邊,南麵是普通的停車位,北麵卻空空蕩蕩,牆邊有一扇綠色的鐵門,我剛將車開進停車場,就見徵越的貨車從那鐵門開了出來。從徵越的工廠開到獅子崗的貨車中途停在了這裡,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工人將一大半甚至全部的聞月八號偷梁換柱,送到獅子崗的產品或許早已經成了假貨。這是我從貨車車倉裡拿出來的香膏產品,你們拿回公司驗一下真偽,就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崇漸知接過產品,應了句“好”後,又像想到什麼似地問聶箏:“你怎麼沒把車開出來?”
聶箏揮揮手裡的手機:“五萬塊還沒花完,我現在要去消費了。”
崇漸知繃著個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彆鬨,趕緊回家。”
聶箏不乾:“現在已經知道大概率就是運輸線出了問題,貨車能停到這家會所,說明這事一定和這會所的老板有關,你們兩個大男人不方便,我進去打探一下情況。”
“不需要,讓richard調查就好。”
聶箏還想再幫崇漸知做些什麼,是鐵了心要進會所:“我車都停到停車場了,你總得讓我逛一圈再出來吧。”
崇漸知語氣不容置喙:“車不要了。”
最後聶箏擰不過對方,還是乖乖將車開了出來。
回程路上,richard掏出電腦,劈裡啪啦幾下便查出了這家x+會所的法人是誰。
“法人竟然是……耿菲兒。”
崇漸知下意識反問回去:“誰是耿菲兒?”
聶箏接話:“耿菲兒?那個總演傻白甜偶像劇的耿菲兒嗎?”
“對。”richard有些困惑,“這耿菲兒與徵越無冤無仇,有什麼必要來策劃這一切陷害徵越,陷害崇總呢?”
“或許這個耿菲兒不是主謀,她隻是給真正的主謀行了個方便。”
聶箏掏出手機開始查起近兩年耿菲兒的傳出的緋聞。
耿菲兒還沒到三十歲,卻已經被狗仔多次傳出要退圈的新聞,隻因她花邊新聞不斷,更是多次被傳背後有金主包養。
而她的金主到底是誰,娛樂新聞上卻一天一個樣。
聶箏朝下不斷翻著,忽然在一處停了下來。她點進網頁,將手機遞給了崇漸知。
——三線女星夜會豪門接班人,激情度過兩天兩夜。
新聞標題起的炸裂,照片卻拍的模糊不清,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
可這新聞的男主角,幾人卻萬分熟悉。
被傳與耿菲兒夜會的男人不是彆人,而是崇逸行的寶貝兒子崇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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