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天天偷聽我心事!
店員笑眯眯地解釋“小姑娘,這眼鏡是最新科技研究成果,超輕薄,這麼大的鏡架隻有001克,不壓鼻子……”
溫夏薇麵帶微笑專心地聽著,心裡卻已經打退堂鼓了。
這不是要我老命嗎!我好幾個月的生活費呢。
一旁的秦孽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是有八百萬嗎?三千多塊就要命了?
難道那八百萬她全都花光了?
唉算了,自己惹的事自己負責,大不了以後多打幾份工好了。
溫夏薇拿出手機就要付錢。
好在秦孽也沒真的打算讓她替自己付錢,直接自己先付了。
溫夏薇連忙客氣“秦孽,我說好了我來付的。”
秦孽也跟她客氣“不用,眼鏡壞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秦孽說這話時正看著手中的新眼鏡,完全沒有注意到溫夏薇正一臉感激地看著他。
他人真好,一次又一次地幫我,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的窘境才不讓我付錢。
總之這恩情我記住了,以後慢慢報答他。
秦孽“……”
他真的後悔了,早知道讓她付好了。
下次再也不這麼為她考慮了。
秦孽現在隻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把眼鏡戴上,和溫夏薇一起出去坐公交回學校。
溫夏薇先走上來的,做到後排靠窗的位置。
秦孽看了一眼,也沒彆的位置了,隻好去她身邊坐下。
溫夏薇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說點什麼。
他們倆是同班同學,而且一次又一次的產生觀念,在溫夏薇心裡,秦孽比彆的同學都要熟悉一些。
溫夏薇抬起眼睛瞧瞧看秦孽。
她還記得衛生間裡的驚鴻一瞥,少年五官明朗,神情淡漠,透露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淡淡的無情,仿佛隻想成為一個透明人隱藏在角落裡,又奈何太過優秀,藏在哪裡都抵擋不住自己的光芒。
好帥啊,這麼帥為什麼隱藏自己啊,難以理解,不會真的是通緝犯吧。
不會的,要相信我們國家的司法,逃犯不可能來上大學的。
這麼光坐著好尷尬啊,我是不是要說些什麼?
秦孽是不是社恐啊?從來沒有哪個男生在我麵前一個字不說的,他怎麼這麼安靜?
我怎麼了這是?我一向很健談的,現在怎麼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秦孽好想跟溫夏薇說你嘴上是沒說話,你心裡話好密啊。
溫夏薇下意識地拍拍自己的心口。
我的心跳好重好快啊,他和我坐的這麼近,會不會聽見啊?
心裡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心跳聲當然可以感覺得到了。
秦孽想著還是和她隨便聊聊吧,免得待會兒她又開始瘋狂腦補什麼了。
秦孽也看向她“那個男人是你打的嗎?”
溫夏薇笑了笑,一臉純真“當然不是啦,我一個女學生,哪來的本事把一個成年男人打成那樣?”
小姑娘眼睛乾淨又澄澈,怪不得老師校長不多問就相信她。
我後悔沒把他打殘!
聽見溫夏薇的心聲,秦孽又在心裡給溫夏薇劃了一條黑杠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