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當炮灰主母,我偏另謀高枝!
年初三,今兒個不能再偷懶了,要出去走親戚。
頭一天晚上,許清宜特意跟自己睡一被窩的男人商量,次日要出門,可不興繼續胡鬨。
謝韞之淡淡地問“我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
許清宜拆台道“你是。”
“………”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謝韞之這一晚十分安分,僅僅是抱著妻子安睡而己。
次日。
早睡早起的許清宜,起來照了照鏡子,很滿意看到自己容光煥發,皮膚白得發光。
這肯定是睡眠充足的原因。
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新婚過得滋潤,身上激素平衡的原因。
分家後沒有糟心事,丈夫體貼,孩子乖巧,人的氣色自然就好了。
許清宜穿上一套新做的亮色襖子,最近這些天,都是穿的新衣服。
見長輩,也不必穿得太沉穩。
畫好眉,往柔美的臉蛋上略施薄粉,瞧著便十分上相了。
今兒個孩子們也一道去,過年嘛,去收壓歲錢,不去白不去。
孩子們不去的話,她發出去的壓歲錢可就收不回來了。
禛哥兒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今天就不出去撒歡了,早早起來照常練了功,就乖乖地等著。
閒著無聊,向珩哥兒打聽“三弟,外祖家怎麼樣?”
珩哥兒不在爹娘麵前,其實不太愛笑,持重老成地說“還好,我不喜歡。”
“那就是不好了?”禛哥兒若有所思,連三弟這個小馬屁精都說不喜歡,能有多好?
臨哥兒被他們的談話吸引了注意力,也斜眼看著三弟。
上次去外祖家,己經是很久之前,珩哥兒努力回憶了一下,隻記得外祖父和外祖母,對娘咄咄逼人。
還有那個姨母,滿臉的假笑,屬於嘴巴看起來在笑,但眼睛一點笑意也沒有。
珩哥兒篤定地點頭“不好。”
既然如此,他們就更要去了,一來幫娘撐腰,二來收三份壓歲錢,禛哥兒這麼想著。
“你們知道永安侯府為什麼對娘不好嗎?”臨哥兒難得主動開口八卦,不鳴則己,一鳴就吸引住了兩個弟弟的目光。
“為什麼?”
臨哥兒輕哼一聲,朝隔壁那邊的勇國公府抬抬下巴,眉眼都是冷意“因為他們偏心長女,娘之下又有兩個弟弟,娘這個老二自然不受待見。”
是這樣嗎?
禛哥兒聞言,感覺渾身的皮一緊,怎麼有種和娘同病相憐的感覺?
“娘好慘。”他心有戚戚。
“娘不慘。”臨哥兒糾正道“她現在己經有爹和我們了。”
禛哥兒聞言也沒有高興起來,是啊,娘不慘,是他慘,能力比不過大的,撒嬌比不過小的。
說到這裡,爹娘相攜出來了。
金童玉女,十分登對,饒是三兄弟平時見慣了此等場麵,也仍舊被晃花了眼睛。
永安侯府。
府裡府外到處張燈結彩,年味兒特彆濃,喜氣洋洋。
永安侯和戚氏聽了下人通報,二人立刻出來迎接。
乍見器宇軒昂,天下無雙的二女婿,他們夫妻雙雙怔了怔,過了半晌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