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刻隻要自己稍表現出一點不對的地方,可能就會身首異處。
“我姓陳!從東境來的商人!我...我有急事想求見大將軍,關乎帝國的大事!”
陳老板還是有些緊張,但他依舊是硬著頭皮將自己想說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聞言江玉音和江顏薇不由都是眉頭微蹙。
又是找自己爹爹的?
江顏薇見過太多挖空心思想求見自家老爹的人,這些人往往都是想拉關係幫忙的。
且這些人大多都是帝國大臣亦或者和大臣有關之人。除了對方是商人有些出乎江顏薇意料外,其他的都讓江顏薇對此人觀感很不好。
她下意識的將其歸類於那類人。
“我爹不會見你的,你走吧!”江顏薇深吸一口氣沒有第一時間說太嚴厲的話。
聞言陳老板知道可能對方想岔了。可想要解釋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總不能直接開門見山說東境已經易主,隻怕彆人會將他當神經病。
見對方已經大步走了,陳老板更加焦急起來,一時間也著急的上前就要拉扯。
隻是他剛有這動作,他的身形就猛地一頓。
遠遠看去,陳老板就像是突然被定住了一樣。
此刻陳老板隻能眼睜睜看著兩道靚麗身影逐漸遠去,心中更是一片絕望。
又過了會,幾道黑衣人從附近幾個巷道走了出來,來到陳老板麵前上下審視了一番。
“此人竟敢對大小姐動手動腳的,帶走,他可能是有圖謀不軌的跡象!”
一名為首的黑衣人沉聲吩咐,聞言身後幾人迅速上前,同時乾淨利落的將其扛著就走很快就消失在街道之上。
他們的速度之快甚至快到尋常普通人壓根無法察覺的地步,,仿佛人就突然消失了一般。
感受著身邊幾人浩瀚如海的氣息,陳老板隻覺心驚膽戰。
眼前這幾人少說也是中等巔峰強者,甚至說是上等他也不會懷疑。
陳老板心中絕望,碰到這種情況他什麼也不敢做隻是不斷哀求道:“我是有急事求見大將軍,東境告急,東境告急!”
“東境告急?你在說什麼胡話?”
本以為自己這下算是徹底完了,結果那為首之人聞言卻有些好奇問了句。
“是東境有叛逆,如今東境總督以及中高層大多數官員全部被叛逆控製,東境已經易主!”事到如今,陳老板也顧不得藏著掖著了,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嗬!你這說胡話的本領可不怎麼樣!”見對方說出這種話,為首中年人一臉嗤笑。
笑話,東境被叛逆易主?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也不為過。
還說什麼總督等大員都被叛逆所控製?真要是能這麼簡單這些帝國官員就被控製,那帝國早就不知道覆滅多少次了。
更何況事先誰也不得到東境出事的半點風聲,起碼就按照中年人的了解,似乎最近還有不少來往東境的商船在活躍,這能是被控製?
況且如今是什麼時代?高度信息化的時代,如若有絲毫叛亂的苗子,不可能東境所有官員事先都發不出一封求救信號。
所以對眼前穿著還算衣冠楚楚之人,為首者已經沒了耐心。
“帶走!我看是這小子瘋了!胡言亂語的,將他丟給帝國醫學院給他治治腦子!”
說著中年人一揮手,身後幾人再也不猶豫扛著陳老板就走。
“我說的是真的!我...我...我姐和我姐夫就是東境官員,如今就被囚禁於東境無法出來,就算傳訊也無法.....”
話還沒說完,陳老板的嘴就被一團棉布給堵住了。
無論陳老板如何掙紮,扛著他的那雙手就像是鐵箍死死固定住了他。
事情是解決了,不過時候為首者回到自家想到此事不免還是輕笑不已。
他叫霍達,是跟隨大將軍一路從聯盟到此的老人,如今跟隨大將軍已經在帝都安家了。大將軍不僅為他解決了住房問題,還幫他在帝都安排了明麵上的職務。
私底下他是大小姐和少爺的暗中護衛,明麵上他是帝都執法部行政組組長,相當於一個閒職,平日裡去執法部也隻是報個到,大大小小的事情則是交給底下人在座。
相當於一個給他們這種大將軍嫡係之人一個拿雙份工資的由頭。
當然也有皇帝陛下想不斷對大將軍表示善意的意思。
霍達親密的和新婚妻子親了一口,這位妻子是他在帝都娶的。女方家裡也是帝都權貴圈子裡的,乃是情報部副部長的孫女。
雙方也不算是誰高攀誰,畢竟雖然霍達自己職務一般,但耐不住他靠山足夠強。現在整個帝都誰不是想儘辦法抱住大將軍大粗腿的。
“夫君,今天一切還好吧?我給你煲了湯,聽說是采購部從南境新進的清靈雪花鹿,用這種肉煲湯對身子好!”
妻子說道最後,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眸不由瞥向霍達敏感部位一臉的嬌羞其意味不言而喻。
聞言,霍達也顧不得喝什麼湯了,小腹處一股火焰在升騰。
霍達早年可沒怎麼碰過女子,本就是武者,這才嘗到女子美妙處的霍達怎麼能忍得住,一聲狼嚎,很快整個屋子裡就嬌呼聲不斷,一陣天雷地火之後一切方才雲收雨散。
“對了,夫君剛剛聽你說今天碰到個瘋子?”
那事結束之後往往就是兩夫妻之間閒聊了。
“唉,彆提那事,遇到個瘋子,他這種人我見多了,無非就是想接近大將軍。還偏偏整出什麼東境叛亂,東境早就已經被叛逆給易主?”
“你說這人是不是瘋了?真當咱們帝都這邊這麼好騙。”
霍達一臉的不滿。
“夫君你說什麼?”忽的妻子的聲音響起,語氣透著一股子驚訝。
“額...”
“那人真是這麼說的?”妻子再次追問。
“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