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天霜帝國就是真正的天!
而我們不過是奴隸,以往每次天霜帝國使者前去銀河係宣布征召令,隨便一位使者的隨從我們的首領都得陪著笑,將族中最美豔的子女奉上,借此希望上使不會為難我們。
因為按照當時的律法,天霜人哪怕是他們最低級的公民也可以隨意屠戮我們這些奴隸。
長久以來的奴役讓那個時代的我們骨頭都已經軟了,天生對這些人有種畏懼感。
這種卑微而無力隻能被動接受的感覺你或許不懂!”
長生老祖歎了口氣,那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記憶。
“也是因為這種畏懼和恐懼,我知道私自藏逸戰利品屬於重罪,嚇得我足足等了數十年,直到身體從青年直至熬到中年。
本以為忍忍就過去了,結果天霜帝國愈發橫征暴斂,一次次大建設都從我們這些奴隸星係征調。
我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我怕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我想活著,我也想讓我身邊的人好好活著。
之前已經見過太多親眷同伴在一次次征調中累死亦或者一次次的太空建設意外中殞命。
我忍不了,因為我想著好歹讓我的子嗣過好一點。
當時雖然有一些想法,但也僅限於此,僅僅隻想靠著那次機緣讓自己乃至親人過得好一點,至於種族亦或者反抗那是絕不敢想的。
之後我倒是低估了那儲物空間裡的東西,對方應該是一尊上等巔峰準備著手突破星河之主層次的敵方武者。儲物空間內儲存著大量資源,還有一些修煉功法。
這讓我一步步穩打穩紮在接下來一兩千年內踏入上等層次。
我也因此成了整個銀河係當時第一尊上等武者,多少也能夠稍稍引起那些帝國使者的重視。將我任命為帝國與銀河係奴隸們的傳聲筒。當然哪怕如此,他們對我的態度依舊如此,那是一種蔑視的態度,以及一種源自他們骨子裡的高傲。
而當時我表現的比上一任首領更加不要臉,對!就是這般形容,我為了儘可能的博取一些好處,每次使者前來我都會提前收羅一些美女上供給他們。
有族人說我是叛徒,可我又能怎麼辦?
我能做的就是犧牲一部分人,儘可能的給族人給我換取資源,不然我們彆說修煉,隻怕早就淪為一次次為帝國建設而犧牲的骸骨了。”
說著這麼多江橫也一直在旁邊聽著沒有出聲打斷對方,而對方也不覺得渴,似乎已經陷入深深的回憶中不斷的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真正的轉折點是在我被迫征調的第二次征戰中,當時那位天霜老祖找準了一尊敵對勢力的半神,發動了舉國之戰。
所有奴隸星係必須征調千億人口,嗬,我當時挖空心思找其實也找不出多少。因為當時銀河係中等武者不過才十萬不到,下等也不多。滿打滿算能稱得上武者的不過數百萬。不得已隻能強行征調普通軍卒。
為此我還被使者痛罵,並且將我派遣至一位同樣倒黴的星河之主麾下,跟隨一位權力邊緣的域主級強者,前往比較危險的戰場區域。
那一戰,我隻帶回來區區十萬人,我自己也丟了一條胳膊,實力大損。多次燃燒精血隻怕也命不久矣。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憐我族,我再次得到了一次機緣。域主率先戰死,他的親信更是全軍覆沒。倒是相信我,臨死前將他蘊藏所有寶物的儲物戒給了我。想要讓我將東西逃回去後交給他的族人。
但我並沒有這麼做,也因此那一戰結束後我踏入了星河之主層次,更是距離域主級層次隻有一步之遙。
從踏入星河之主後他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種族血脈裡的秘密。
當然這對於現在而言不算是秘密,那就是空間血脈!隻是當時愚昧的我求問使者才打聽到一些血脈方麵的知識、
我知道我這一族血脈不簡單,於是之後十分小心儘可能的在外不暴露自身空間能力。
也是因此在之後接連數次征戰中,我的存活率得到了保障,機緣也越來越多。
直至在我近一萬歲高齡,臨近壽終正寢時才堪堪踏入域主,成就當時銀河係第一尊域主,哪怕僅僅隻是一融入最次等隕星,近乎偽域主的層次。
而這對於我,對於我的族人而言已經算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了。
至此之後,使者雖然高傲,但不再太過刁難於我,甚至有時候需要聽取我的意見。
或許就是這時,我的野心開始滋生。
憑什麼?
憑什麼他們天生高高在上,哪怕最低級的帝國公民都可以對我堂堂一尊域主強者頤指氣使?
憑什麼他們天生就是貴族,而我們就隻能是賤民甚至是奴隸?
這種想法當時我誰都不敢說,因為這在當時很危險,因為神哪怕是半神的威嚴是不容違逆的,反叛之人在當時會被處以極刑,甚至危機背後族群。
我不敢冒險,也很清楚以當時自己的實力根本沒資格和帝國談條件,更彆提反叛了。
就這樣我想要繼續往上爬,一直蟄伏,本以為我是族群第一尊域主屬於天命之子,往後未必不能踏入半神領域。
可現實告訴我,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從出生就已經注定了。
在踏入域主之後數萬年我寸步未進,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精神折磨。因為很可怕,你可以想想數萬年無論如何修煉都像是在做無用功般的感受嗎?
那能讓人發瘋!”
,整個超星係團所有生靈方才有近萬年的喘息之機。
而老夫就這樣一步步從下等爬到中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