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為何肉身大道會比其他大道渾厚數倍的緣故麼?一切源頭便是肉身大道。”
江橫看著這條蔓延至遠處看不到儘頭的肉身大道主乾陷入沉思。
“不愧是那位開辟這方宇宙的至強者,原來一切大道的源頭都來自於肉身大道,不過這麼說來所有人豈不都是在挖那位至強者的牆角嗎?”
想到這裡江橫一臉的古怪,雖然想法古怪,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如此,特麼還真就是在挖肉身大道牆角。
“那麼我的氣之一道又該放在哪裡呢?”江橫目光掃視眼前那如同無數枝乾,那密集的程度幾乎遍布主乾道表麵,讓人壓根無法插手。
隨著感悟氣道,江橫隱約感覺到開道的關鍵就是在主乾道長河附近尋求一處然後借用主乾的大道之力衍生出自己的氣道。
正如其他人一樣,反正都是在撬人家牆角,江橫看著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也不知道那位至強者還活著沒有?”江橫心中惴惴的想著,但估摸著大概率已經隕落了,就算不是隕落,估摸著也早就離開他開辟的這方天地了,不然還能眼睜睜看著一群螻蟻撬他牆角?
還彆說,在見到人家的肉身大道如此之長,如此一眼看不到頭後,江橫就知道就算是一些真神隻怕在這等存在麵前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螻蟻。
“還是儘快找到一個空隙老老實實開道吧!”
江橫搖了搖頭開始仔仔細細的尋覓起來,不得不說現在還真沒什麼空隙,江橫找了一大圈硬是一個空位都沒有。
這就好比創業,前人都把各行各業的機會都已經做出來一定規模了,留給後人的還真沒多少機會。
“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去了?”江橫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有些納悶道。
“給我的時間並不多啊!”瞥了一眼身上那一層薄薄的古怪氣膜,江橫不免有些焦慮起來。
近邊實在是沒有任何空隙,這讓江橫不由將目光放在肉身大道遠處的方向,那邊同樣布滿密集的枝乾,隻是或許還有呢?
“那就去瞧瞧,好歹我也是僅僅域主境界就進入大道長河之人。”
江橫心一橫,直接順著大道長河主乾朝著遠處快步而去。
這裡的規則很是奇怪,江橫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使用意識體的挪移能力,隻能如凡俗一般徒步前行著。
冰冰涼涼的感覺順著腿間流淌而過。
“大道長河的規則河水還挺涼快的!”對於這種體驗江橫感覺頗為新奇,輕歎一聲便再次徒步向前。
沿途看見的枝乾有粗有細,其中細的看起來隻有手臂粗細,但粗的又有將近數百米寬,其粗壯程度甚至已經達到主乾十分之一的程度,占據的位置也是數倍於尋常枝乾。
“這粗細難道代表的是大道強弱程度?越粗代表大道規則層次越高嗎?”
江橫呢喃著,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這些粗支乾上直接延續算了。這樣彆人撬肉身大道的牆角我撬他的牆角。”
想到這裡江橫就來了些興致,這樣或許會很好玩也說不定。
目光環視看了看眼前一根將近百米寬的枝乾,想了想江橫還是搖搖頭,他決定繼續往裡走走,說不定還有更粗的大腿也不一定。
念及於此江橫繼續徒步向前,沿途又經過許多粗細不一的枝乾,可惜要麼和先前的差不多,要麼比先前的還要差遠了。
“這玩意怕是要撐不住了呀。”看著越來越淡薄的氣膜,江橫眉頭緊蹙。
這會江橫能感受到腿間的河水越來越刺骨了,眼下已經如同冰水帶著一股刺透靈魂的寒意。
感受此等變化江橫更是加快了步伐。
繼續往內部深入江橫同時也能感覺到這大道長河之中還有些不同尋常之處。
“什麼東西在窺視我?”
走到其中一條枝乾身側時江橫忽的浮現這種念頭,可是四下看了看並無旁人江橫便搖搖頭不再理會,隻是繼續前行。
然而就在剛剛江橫不知道的某處,一位閉關將近數十萬年的中位半神猛地睜開了眸子,臉上有些困惑和狐疑。
“剛剛我怎麼感覺我的大道長河附近有旁人徘徊?”
“難道是我的錯覺?不!不對!我的大道感知之力也算是不錯絕無可能出錯。”
念及於此,這位半神雙目再次一閉,神魂這會已經離體。再次出現時他正好出現在剛剛江橫路過的那條枝乾之上。
這位半神左右看了看並無察覺異樣,又順著自己所在枝乾看了看,同樣也沒發現有其餘大道神魂出現這才放下心來。
“奇怪了,並無心有圖謀之人來訪,莫非有人想暗算我不成?”這位半神一陣喃喃自語,顯然對此事頗為重視。
“這勞什子大道長河之內這神識限製也太厲害了,超過十米便一眼抹黑的,興許是那個不曉得路的糊塗蛋來我這兒串門來了。”
察覺並無異樣之後,這位半神神魂再次消失,再次出現時他已然回歸肉身。
江橫不知道就因為自己在某條枝乾上駐足停留一段時間就引起如此注視。
同時他也沒發現自己與旁人的不同之處,尋常半神進入其內,其中最大的限製就是感知最大範圍上。
尋常低位半神在此地的最大感知隻有三米範圍內,三米之外感知一片漆黑。而中位半神則是五米,高位半神十米。
至於真神,則因為已經徹底壟斷所在枝乾,故而在自己所在枝乾具有完全百分百的視野。
當然如江橫這等開道者除外,開道者本身初次進入其內就具備百分百視野,隻要視野所及都能看見。但開道之後再次進入其中視野便如尋常半神一般受其限製。
“咦!這條夠粗夠大腿!”
江橫步伐猛地一頓,目光看向某處頓時就是一亮。
隻見就在距離江橫大概五十米的距離外,一條足有五百米寬,一眼同樣看不到頭的枝乾映入眼簾,這種枝乾可是江橫進入此間最長的一條了。
看到這條枝乾江橫就有些挪不動腿了。
“就是他了!”
江橫咧嘴一笑,這會也顧不得含蓄什麼的大步來到枝乾麵前。
伸長脖子向枝乾儘頭看去,嘖嘖,還真是一眼看不到邊際的樣子,但能明顯看到越往儘頭枝乾越細。
“好家夥這到底是撬了人家多少牆角啊!”
江橫不僅暗自感慨,光是這一根枝乾就頂上上不知道多少條其餘枝乾了。
“那就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