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連忙拱手一臉的誠惶誠恐的模樣。
一位五階中位半神對一位四階半神如此客氣,對此付剛沒有絲毫詫異,甚至看向對方的目光還有些孤傲。
無他!
那就是對方哪怕身為五階,但以付剛的實力碾壓對方不是問題。
這就是早年出身軍團的孤傲。
正規軍團的實力,同階之中任何一個軍團成員都可以挑翻七八個常備軍將官。
沒辦法,常備軍將官的招募都很隨意,隻要是願意吃公家飯的散修都可以加入。
散修什麼水準江橫最是清楚不過,都是野路子,全身上下幾乎都是破銅爛鐵,當然在正規軍團眼中看來就是如此。
“幾位大人是軍團成員?”默克試探性的詢問。
“嗯!”
“那太好了!我得救了,總算是得救了!”老默克一臉欣喜若狂,那模樣看向江橫等人就像是看到親爹一樣。
“告訴我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就你一個還活著?”付剛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同時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喝道。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我...”
老默克被問到了傷心事,頓時就有些繃不住竟是嚎啕大哭起來。
好在等他情緒逐漸冷靜下來這才將之前天河要塞所發生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就連我也是靠著本身法則特殊,這....這才躲過一劫。”
“你擅長斂息?你還真是個老烏龜!”劉雀沒好氣道。
一旁的老默克一臉的羞愧。
見此付剛擺擺手:“好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不過你們也真是廢物。
雖早就聽聞常備軍不堪重用,但沒想到你們連一丁點防備都沒有,這麼多人被對方短時間瞬間攻破。”
付剛的言語更是讓老默克羞愧的無地自容。
事實上付剛的喝罵還真一點沒錯。
按照老默克的說法,事情是發生在兩天前。
當時天河要塞一切風平浪靜,常備軍一如既往的負責駐防。
常備軍的任務自然沒有正規軍團那麼訓練有素,他們始終如一的坐鎮某個區域,這短時間還好。
可這動不動就是駐防一個地方長達數十萬年,期間士卒更新換代更是在同一個防區進行。
再加之駐防地多達近兩百萬年風平浪靜,這些常備軍早就沒有那些應有的警惕。
說是常備軍,其實發展至如今就是一群混子。
平日裡也就城防軍負責維持要塞內部治安,而要塞外圍的軍事建築早就處於半停擺狀態。
常備軍隻需要用少量的士卒定期對軍事建築進行維護,其餘時間就是自己乾自己的。
發展至如今天河要塞早就是從最初的軍事要塞發展成集軍事商業生活娛樂於一體的存在。
再加之常備軍成員都是域主,五萬年就是一次壽命更迭,這也導致此地住戶絕大多數都是域主士卒的後代。
在這裡士卒既可以是士卒也可以是家族老祖,更可以是某家商行的老板。
一代接著一代,反正平日裡也沒戰爭,久而久之此地士卒就徹底腐敗。
域主級士卒壽命耗儘之前總會接近家財讓家族內培養出下一位域主,從而隕落時將家中子弟再引薦入當地常備軍。
這樣一代接著一代,此地的士卒的心早就不在軍中,他們一切都隻是為了家族。
可以想象,近兩百萬年,哪怕此地士卒數十萬年一輪換,那數十萬年內一位域主級士兵就能在此地繁衍出數以數十萬計的子嗣。
可以說天河要塞之前的士卒都是數十萬年前最初一批輪換過來士卒的子嗣。
畢竟加入常備軍,士卒又為家族在要塞內的繁榮庇護五萬年之久。
這樣的軍隊自然絲毫談不上戰鬥力可言。
相比之下此地將官稍好一些。
因為將官都是半神,壽元都是百萬計。
可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不同於軍團常年久經戰爭,常備軍近兩百萬年沒有經曆過戰爭。
說的好聽他們是將官,是南境常備軍。
說的不好聽,就是一群散修為了吸南境的血而混了這麼個身份。
這些將官他們同樣有家族,且他們的家族更加龐大。
在常備軍中,往往一個將官的副將,乃至底下的各級軍官在歲月的流逝下都會逐漸換成這位將官的子嗣後代。
所以在爆發戰爭的初期,天河要塞直接給乾蒙了。
智械軍團先用先遣部隊偽裝成一支商隊。
本來以要塞這樣的區域,任何商隊進出乃至靠近都需經過嚴格檢查。
但由於此地警惕性實在太差,直至對方接近至一光年內這才警惕起來。
然而對於智械軍團而言,一光年的距離簡直就是眨瞬的事情。
沒有絲毫意外,這支偽裝的先遣軍就如同一個尖錐直接鑿穿了天河要塞第九環最外圍區域。
緊接著沒等天河要塞反應,無數的防禦工事瞬間遭到無形的力量摧毀。
最最關鍵的還是天河要塞高層特娘的竟然為了貪墨要塞運轉的能量,竟是沒有時刻運轉要塞最基本的防禦係統。
這直接導致要塞外三環的防禦工事僅僅在一兩個呼吸間徹底癱瘓。
中三環屬於生活區自然談不上防禦的可能,也就內三環組織了一場有效的防禦。
可貪墨的能量太多,內三環大陣在堅持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最終以能量耗儘而被攻破。
之後就是慘烈的屠殺了。
也就老默克這個擅長斂息的家夥,且貪生怕死,故而早就準備了這樣一個能斂息的圓球形半神器。
靠著這玩意再加上他自身的斂息本領這才逃過一劫。
當然老默克的原話自然沒說的這麼實在,他的原話很大程度對他自己進行了美化。
然而在場都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老默克這廝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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