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道半神許多時候追查線索時就是用這種法子。
而此時江橫終於見到擊殺此人的事物是什麼了。
那是一柄小巧精致卻十分銳利,造型古怪的飛刀!
飛刀十分輕易的破開此人的胸膛,從背後竄出,然後絲毫不停留的衝出畫麵,似乎朝著另外之人襲殺而去。
真正的一擊斃命!
江橫之前還以為凶手說不定還動用了某些神魂類殺招,但現在看來,這飛刀問題極大啊。
“這是兼具破肉身和滅魂的飛刀嗎?好狠毒的神兵!”
江橫歎息,但旋即眼睛餘光瞥見一幕,嘴裡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咦。
“這是....”
江橫迅速將時間節點徐徐又往前麵一點撥了撥,在飛刀飛射的途中將其暫停。
目光開始仔細焦距在飛刀表麵之上。
飛刀如同鷹嘴看起來十分銳利,這飛刀一開始似乎就是為了當飛刀所用,所以把手附近近乎於無,隻有一小部分用於握持的部分。
而在飛刀表麵有著無數繁瑣精密的花紋,第一眼看過去可能一位這不過是一些細小的顆粒點。
但仔細觀察能發現這哪裡是什麼顆粒點和花紋呐,這就是無數密密麻麻陣紋銘刻的痕跡。
已經在陣法銘刻師這一塊有所不錯造詣的江橫自認為自己的陣法造詣還算不錯。
可眼前這個著實讓他驚到了。
這銘文密集程度簡直看得他頭皮發麻,且每一個陣法節點都在相互利用鏈接,江橫不敢仔細去數。
但僅僅粗略一掃估摸著這上麵的銘文最起碼也有上千個,還是成體係的超巨型陣紋。
而如果將這些超巨型陣法拆開,這裡麵隻怕有上萬個小型陣法。
如此多繁瑣陣法竟然能銘刻入如此小巧的飛刀之內,江橫不得不佩服鍛造此飛刀之人的技藝之高超,絕對是大師級,甚至是最拔尖的那一批。
“飛刀我雖然看不出其階位,但是能夠承受如此海量的陣法銘文,其本身材質就不會差,最起碼也得在高位層次,再加之這些銘文。這飛刀估摸著在八階以上。”
說是說八階以上,江橫心裡下意識的認為這玩意已經達到了九階,甚至有人說它是半步真神器他也不奇怪。
“不過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拿著此等寶物屠戮此地?”
江橫對操控此刀的主人有些好奇,隻可惜自己僅能逆轉小範圍區域的時間,在畫麵中並未看到飛刀主人。
對方是隔空駕馭飛刀,哪怕相隔數百上萬年光年之外江橫也不奇怪。
這樣一來也沒什麼好查的。
不過想了想江橫還是將時間繼續往之前再撥了撥,逆轉到此人遇襲之前的時間節點。
畫麵中出現死者生前與人交談的模樣,畫麵之外似乎還站著一人,應該是他師兄弟。
江橫下意識的看了看畫麵之外,如今已經躺在另一旁的屍體。
這是也剛剛那具屍體相隔極近的屍體,遠古時期就是這兩位生前在交談著。
“胡奎師兄,如今沒有長老師尊們的指令我等不得離開山門。”
“還真是麻煩,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咱們道宗一向與世無爭,前段時間聽聞外出遊曆的虎夔長老突然隕落,屍體都被抬了回來。”
“是啊!長老和師尊他們的口風如今很嚴。我可是聽聞虎夔長老可是修為達到通天境界,距離那真仙唯一境界也就一步之遙。
如此通天徹地的手段竟然說隕落就隕落了。”
這位胡奎正與其同門師兄弟交談著,江橫靜靜的聆聽,大腦飛速分析著他們言語中的內容。
“嘖嘖,如虎夔長老這般達到通天境的,整個宗門也就不過十人。如今隕落一人,也難怪如今宗門緊張無比。”
“也是,畢竟我們無極道天宗與世無爭無數歲月,如今日這般的事情還從未發生。如今隻怕掌教心裡也不好受吧。”
“胡奎師兄莫要妄言,你忘了,咱們那位的境界可是到了那傳聞中真仙境,對議論其本尊的言論都有玄之又玄的感知的。”
聞言這胡奎頓時緊張起來,連忙雙手做出一個特殊的禮節性動作,仰頭合眼似乎在禱告著道:“是極是極!弟子口誤弟子口誤!”
“哈哈,好了好了,不用如此緊張,你我都是宗門弟子,掌教他老人家不會怪罪我等的。”
那師兄弟笑著拍了拍胡奎的肩膀。
而就在此時畫麵中隱約傳出一陣陣慘叫之聲。
“敵襲敵襲!!!”
慘叫聲伴隨著緊急的呼喊聲在遠處響徹。
然後畫麵就是那柄飛刀迅速而至,這位名叫胡奎的無極道天宗弟子便瞬間斃命。
看完全部內容,江橫還反複看了數遍,在並未找到其他新發現後這才撤去法則之力。
“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在突然之間被人所襲殺,期間這無極道天宗高層或許已然察覺到些什麼。”
也就隻能以有限的訊息得出的推斷。
又一次如法炮製搜尋起這些人身上的儲物戒指和裝備,與先前那些人身上的東西幾乎沒太大區彆。
“看樣子這些人同樣也是宗門底層弟子。”
江橫搖搖頭,這些人身上的事物大同小異根本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不對!”
忽的江橫步伐頓住,來到其中一具屍體旁打量了起來。
這具屍體之所以吸引江橫注意,隻因此人身上穿著有彆於其他尋常弟子,這些無極道天宗尋常弟子的穿著多以黑白兩色為主。
而此人則是一身藏青色玄衣看起來在這些人之中顯得很是紮眼。
然而此人身邊卻並無任何儲物戒指乃至裝備寶物,僅僅隻有一具不敢置信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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