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殊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當段寧寧用那雙帶著**的迷離雙眼望著他,說出“我想要你”這四個字時,他隻覺得自己的身上竄過一道酥麻的電流,讓他腦中一片空白。
她……在渴求他。
是的,段寧寧想早睡的,可她心口燃燒的欲火讓她失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如同上癮一般,腦中滿是那日的畫麵。
自他們的第一夜後,兩人反而謹慎了起來,回到家中已兩周,他們連彼此房門的結界都沒有打破。
“你……要我?”嚴殊問。
段寧寧望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而嚴殊,早已經連呼吸都沉重起來了……
他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緩緩靠近了她,直到距離她的唇邊隻有毫厘。
他凝望著她的眼眸,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輕聲道:“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還未等她如往常一般頂嘴,他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摟過了她的腰,抓住她的背,若即若離地親吻著她的唇瓣,惹得她早已欲火焚身。
明明已經得到了他的吻,可段寧寧卻隻覺得自己的**反而被喂成了饕餮,她緊緊摟住了他的脖頸,忘情地閉著雙眼,沉醉在他鼻息之下如烈焰般炙熱的親吻。
嚴殊抱住了她的臀下,將她放在了餐桌上,段寧寧一下來到了與他差不多高的位置,兩人的雙唇終於是分開來了。
她仍摟著他的脖頸,抵著他的額頭,雙眼迷離地望著他,問:“你想做什麼……?”
嚴殊伸手到桌旁那碗沾著剔透水珠的藍莓,用手指將藍莓塞入了她的唇間,命道:“喂我。”
段寧寧輕輕含著唇間酸甜的藍莓,俯身吻上了他。
嚴殊咽下了那一顆藍莓,而段寧寧卻望著他滾動的喉結更是欲罷不能,失去了最後的矜持,用力吻上了他的脖頸,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紅印。
嚴殊一笑,捏住了她的下巴,問:“哪裡學的?”
“突然就會了。”
“周一上班怎麼辦?”
“周一再說,現在是周末。”
嚴殊一聲輕笑:“是,周末,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嚴殊單手將她抱了起來,嚇得段寧寧忙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緊張地問:“你一隻手就能抱我嗎?”
“你這麼輕,有什麼不能的。”
“那……那你要帶我去……”
還沒等段寧寧問完,嚴殊已經將她放在了沙發上了,她剛要站起來,馬上被嚴殊按住了肩膀,靠近她的耳邊,說:“你說不能進我的房間,那我們就在這裡。”
在這裡?!客廳?!
“不!不是,等一下……”段寧寧手忙腳亂。
還沒等段寧寧阻止,嚴殊已經轉身回房了,拿了東西馬上回來,將一整盒安全套丟到她身邊,散了一地。
段寧寧滿臉震驚,問:“這是要……”
嚴殊走過來,輕鬆地攬著她的腰將她抱起,坐了下來,再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盯著她的雙眼問:“今晚想用幾個?”
段寧寧忙緊緊閉上了眼睛,她承認,她惹錯人了。
嚴殊這頭野獸,挑釁不得。
“拜托了,一個就好,好不好?”段寧寧求饒道。
“不行,一個怎麼滿足得了你這個小妖精?剛剛是誰說想要我的,我說了,你彆後悔。”
“我……我沒有!我……”段寧寧百口莫辯。
“現在想逃了?”
“拜托拜托,是小的不懂事,大人饒命……”
“來不及了。”
他才沒打算放過她,段寧寧,這是你自己喚醒的野獸。
這裡可是客廳,雖然隻有極其微弱的燈帶照著,但窗簾沒有拉上,在這裡就能看到銘州淩晨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