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斯特驚訝地問道。
哈利難道不應該是從盧平那裡學守護神嗎?
哈利苦笑。
“我再一次暈倒了,”他說,“在比賽正在進行的時候。”
“我不明白,這難道是我太脆弱了嗎?”哈利說著眼神裡露出迷茫。
“不,”溫斯特頓時了然,這是哈利覺得與旁人不同老是暈過去太丟臉了。
“我可和你一樣是醫療翼的常客,哈利。遇見攝魂怪我也沒比你好到哪去。”他說,抬起袖子給哈利聞了聞他身上縈繞的魔藥味。
“嘔——這什麼味道!”哈利直接一個後仰。
“魔藥味。斯內普教授拿了點他的特製魔藥給我。”
斯內普特製的魔藥就指的原汁原味或者說更變本加厲的魔藥。突出一個千滋百味。
哈利目露同情,但還是捂著鼻子迅速的往後退。“我的天啊,你到底喝了多少?”
“彆說的像是喝酒一樣,”溫斯特聳了聳肩吐槽道,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我沒數,大概七八瓶吧。”
七八瓶都是環環相扣的強效藥。
溫斯特現在就感覺嘴裡五味雜陳,胃裡翻江倒海的都是魔藥。
“還有,哈利,你應該說梅林。”溫斯特抱著手提醒道。
“你又不是聽不懂。”哈利無所謂道,鬆懈下來,好像不管怎麼說,都是喝了更多魔藥的溫斯特更脆弱。但他也沒有暈過去。
“那我提問了。哈利,你知道攝魂怪的特性嗎?”
“吸食快樂、讓人感到寒冷……”哈利扳著手挨個數出來,“……還有大多數咒語對他們都不起效。”
“是啊,”溫斯特說,“還有引出人心中最痛苦的回憶,越是有糟糕遭遇的人影響越大。對真正黑巫師的影響反而不深。”
當然,黑巫師也沒辦法用出守護神咒。
“可你能放出白霧已經超過大多數人了。”哈利指出他覺得溫斯特可以教他的原因。
“那你也應該向成功的巫師去學習更成熟的技巧,哈利,我也隻能放出白霧——半成品守護神。”溫斯特不讚同道。“有現成的教授可以教我們。”
“但也許你隻是覺得自己是學生中唯一會這種技巧的人想要保留它。”這樣的想法在哈利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哈利歎了口氣,悶悶地坐回去。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這麼焦慮?哈利,攝魂怪可隻在學校呆這一個學期,等你學會守護神咒還指不定多久了。”溫斯特疑惑地問,自己卻想起了劇情中出現在觀眾席的黑狗。
跑到觀眾席上來的攝魂怪會是追著布萊克過來的嗎?
哈利猶豫了,把不詳的征兆講給羅恩聽他會驚慌失措,接下來幾天都大喊大叫;講給赫敏聽,她會嘲笑他相信了特裡勞妮教授的胡編亂造;如果告訴溫斯特,溫斯特相信占卜,也不會像羅恩那樣過分驚慌,更可能是和哈利一起分析給出建議,就像是開學時他們在火車上討論小天狼星·布萊克——
“……是不詳。”哈利傾訴道“我又看見它了,就在斯萊特林的觀眾席上,還有一隻貓。”
“斯萊特林……”溫斯特皺起眉頭,確定似的再問了一句“是頂部的觀眾席嗎?”
“是啊,”哈利心不在焉地說,“旁邊還有幾個學生,但不詳沒有傷害他們。”
現在回想起來,哈利覺得那隻貓有點眼熟……是哪裡來的貓呢?大雨下,那隻貓身形瘦削,顏色暗沉,實在是看不出來。
它會和‘不詳’認識嗎?
——一隻貓和一隻狗?
溫斯特這才確定,攝魂怪就是追著布萊克跑進學校裡來的,赫奇帕奇的觀眾席是和斯萊特林連在一起的,難怪攝魂怪會不同於溫斯特記憶裡的記載,不隻是出現在場地裡,還有一隻跑到了觀眾席上。
但布萊克居然是在斯萊特林的觀眾席上看的哈利比賽。
他不擔心攝魂怪會傷害到學生嗎?
溫斯特想起一個人也沒有死的二年級,若有所思地看著哈利。
鄧布利多,霍格沃茲有鄧布利多在永遠顯得那麼風平浪靜,隻是危險都藏在人們都看不到的地方。
“放寬心,哈利。”溫斯特開口說,“占卜的意象在不同的環境下有不同對應含義。就像我們學的茶葉占卜,從不同的角度解讀它都是說得通的。”
茶葉占卜順時針旋轉一圈就算原本看上去相似的圖像也會改變。
“而且你看,特裡勞妮說的黑狗也被其他人撞見了。那對他們來說也是遇見了不詳。”溫斯特道。坐在斯萊特林觀眾席頂部的人,他記得是洛歐他們,比賽開始前,溫斯特同他們在那裡分彆。
但溫斯特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了,對他來說布萊克一事沒有什麼秘密。哈利看見在他旁邊的那隻貓反而對溫斯特來說更為重要。
哈利看見的觀眾席上本該沒有人的。
這是因為什麼改變了嗎?但是又沒有出現更多的變化,劇情依然是哈利輸了比賽,從空中摔下,失去掃帚,攝魂怪闖進賽場,鄧布利多震怒。一切大趨勢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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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特記得赫敏比賽前一晚說要把克魯魯山關起來。
哈利不知道溫斯特在想些什麼,隻是很有些晦氣地說“但我每次見到它都倒黴!”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望向床頭放著的一堆木片。
溫斯特看見了哈利光輪的碎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