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阜笑著說道:“將軍你不也一樣嗎,官越做越大可您自己卻越曬越黑了!敢問將軍可是草原的太陽比我安定的太陽要毒嗎?”
“重任在肩不做不行,不打垮他們這些狼子野心之人,我兩郡百姓可就要垮了。”
楊阜也認真起來說道:“大人說的及是,北地緊鄰河套草原,匈奴散騎經常侵我邊境殺我百姓搶我財物,這一次將軍將他們一舉蕩平可為是為我北地百姓報了多年的仇怨,此後十年不用再擔心他們扣邊劫掠了,將軍可是做了一件功在千秋之事啊!下官以後在這裡理政也能從容的多了。”
要不楊阜這樣說,劉霂還真沒想到這次的出征有這麼多的好處。
楊阜是越說越激動。
劉霂聽出他話中難處,微笑著說道:“怎麼這裡的事不好辦?”
“回將軍,這裡身處塞外不比安定,因天氣原因所耕土地較少,人口分布不均,他們當中很多人不適耕種,而適放牧很多田地荒無無人耕種。
所以我想把他們分成兩類人,一為耕民、一為牧民。
耕民與我們百姓一樣以耕種為生,而這牧民就如那草原民族一樣以放牧為生,這樣可以把更多的土地分給耕民來耕種,這樣百姓收入增加,田稅也就多了。而牧民則分給牛羊讓其放牧這樣到時讓他們以牛羊來抵稅,這樣安排不知可否?”
劉霂看了一眼王召,隻見那大仙人又去一旁打坐去了。
看來這民政是一點也指望不上他了隻能靠自己。
劉霂思索良久說道:“因地製宜、不墨守成規,是個大膽的想法,你去辦吧,我給你撐著。”
“那大人此次有五千戶百姓是想從事放牧的牧民,可他們沒有多少牛羊,將軍您看此次所獲的牛羊是不是先發給這些牧民。”
看著楊阜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老臉,劉霂這才恍然大悟,何著他早就打定主意這樣乾了,就等經自己一同意他就好張口要牛羊牲畜。
老楊啊你真是狡猾狡猾滴。
看著在那尷尬的楊阜劉霂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
“你啊!好,這次從草原趕來的牲畜除馬匹以外你先用,剩餘的我再讓人送去安定,怎樣這回滿意了吧?”
一聽這話楊阜起身拱手說道:“謝將軍,這兩三萬的百姓可算有地方安置了,下官替他們謝將軍!”
“行了,先生大才,在這種塞外邊郡,你能把局麵給我打開,我應當謝你才是。”
楊阜說道:“不敢,將軍與下官有知遇之恩,這是下官的本分!”
劉霂說道:“好,現在河套地區已經沒有什麼匈奴人了,你可以讓這些牧民試著向北走走,那邊的水草最肥美、閒著可惜了。”
“下官明白!”
在賀蘭休息半個多月以後大軍開拔向南而行,在自己的地盤上劉霂的心情放鬆了很多。
一路之上領著親兵一會打馬跑到隊前發號一通軍令,一會又回到隊尾查看情況,那個威風啊,彆看戰甲打仗打的都有些破損不堪,可那戰場留下的痕跡反而更加增添了軍人威武。
劉霂指揮了一路,沒事都得說上兩句,把個沒見過世麵的蔡文姬給迷的都成劉霂的小迷妹了。
還時不時的偷偷看上一眼。
這時她旁邊的一個侍女說道:“姐姐,你看平虜將軍多厲害多威風啊,我要有姐姐你這樣的容貌和才學我就嫁給將軍。”
蔡琰有些臉紅的說道:“彆胡說,人家一個大將軍怎麼看的上我這被虜之人呢。”
說完還向車外又偷偷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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