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可傳到劉霂的耳朵裡卻十分清晰。
劉霂一縱身從馬車的跳下去分開人郡向著那聲之處走去。
來到近前發現是那個最初向自己行禮的女子,她的身上還披著劉霂的披風
“剛才是你說的,你見過與我手中同樣的東西?”
“是,小女子曾經在一位姐妹身上看到過,她有一個同樣的木雕。”
劉霂心中無比激動的問道。
“你是何時見到的,她現在人在哪裡?”
那女子說道。
“小女子本是長安城內一家酒苑的琴師,一年前我在酒苑內碰到一個女孩他脖子上就戴著一個與您手中一模一樣的東西,可從長安內戰開始酒苑被亂兵搶了,我也被他們帶到了那山穀之中,從些就再也沒見過那姑娘。”
劉霂心中又一次失落。
但這次總算有了一點消息,最起碼能證明子林的姐姐在一年之前還活著,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劉霂把那女子帶到了自己的軍帳。
“姑娘,你先喝口熱茶彆著急,一會你把那人的事與我仔細的說說,你能想起來的關於她的所有事。”
“小女子敢不遵命!”
就這樣劉霂頭一次得到了子林姐姐的消息。
他從這女子口中得知那個女孩叫子瑤是一年前被人賣到酒苑的,她當時是酒苑的一名琴師,看到同是苦命人的子瑤很是心疼就想著幫幫她,兩人在酒苑之內互相幫扶著日子還能好過些。
起初日子還算平靜,但好景不長,長安又一次出現了大批的亂兵到處搶劫殺人,一日他們酒苑的就這樣被一群亂兵給洗劫一空,那些兵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搶,當回想起那一幕這個女子身體還有些微微發抖。
當時她與子瑤藏在了一個床榻之下,那些當兵的發現了她,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就是她與一眾女子被抓到了山洞之內。
而後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了,更不知子瑤當時怎麼樣,是躲過去了還是和自己一樣被抓走了她一概不知。
“那一段太平歲月我們相依為命雖然過的苦、但還有希望,當時她時常拿著那個木雕對我說等她攢夠了錢就為自己贖身去找回她的弟弟,可是自那一日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不知她現在是死是活!”
說完就掩麵而泣。
劉霂看著那人說完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起身一行禮道。
“小女子青衣。”
“這恐怕是你在酒苑的化名吧,不知你的真名是?”
“回將軍,小女子真名就叫青衣彆無他名。”
劉霂不是不信她說的,隻是老覺得這名字像是風塵中人叫的名字。
“來人,送姑娘回去!”
這時劉豹從帳外走了進來,對著那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女子並沒有起身而是向著劉霂跪了下去。
“將軍救我出苦海,我願終身跟在將軍身邊伺候將軍。”
說著就長跪不起。
弄得劉霂也是一驚。
“這個,這不合適,我這是軍營有個女子在不方便!”
那青衣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