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冰月平複了一下心情,搖頭道:“中醫有四診法,望聞問切,前麵兩個隻能用於普通人,你師父道行高深,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後麵兩個他又不願意配合,我也沒有辦法。”
她說完之後,發現方陽麵色凝重,忍不住輕聲道:“其實,我覺得你有點鑽牛角尖了。”
“什麼意思?”
“像青雲道長這種世外高人,如果真的壽元將儘,你覺得僅憑我的醫術,能把他救回來嗎?”
方陽歎了口氣,點頭道:“確實,很多百歲老人去世,都是無疾而終的,並不是生病而死。”
伍冰月無語道:“所以你就彆瞎猜了,說不定青雲道長什麼事都沒有,就單純不喜歡被人診脈呢?”
方陽摸著下巴道:“不管怎麼樣,我們明年需要再過來一趟。”
伍冰月正準備點頭,就聽方陽繼續道:“然後還來這裡看日出。”
伍冰月:“……”
你可真是正經不了三分鐘啊。
調戲女孩子就這麼有意思嗎?
看完日出之後,方陽和伍冰月又陪著青雲道長用完最後一頓早餐,然後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方陽現在家大業大,事務繁多,能抽出兩天時間過來一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公司裡還有一堆事情需要他處理,不儘快回去是不行的。
臨走之前,他再次勸說了青雲道長,想說服對方接受診脈。
可是依然被拒絕,方陽就真的沒辦法了。
正如伍冰月說的那樣,道長是喜歡順其自然的世外高人。
哪怕他的身體真的有什麼問題,可能也不希望其他人去乾涉。
方陽連續幾次試圖打探人家的隱私,青雲道長沒有生氣,就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接下來,方陽和伍冰月原路返回,在保鏢的護送下,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才乘坐飛機返回了東陽。
而在他離開的這兩天,他安排下去的幾件事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在彙豐控股上麵的兩百億港幣空單,已經基本布局完成。成本價6397元。
不是他不想多做一些空單,主要是這隻股的籌碼實在太難拿。
持有股票的機構,都不願意把自己的股份借出去做空。
哪怕四大家族用儘全部的人脈,也隻能拿到300多億的籌碼。
其中的一大半都給了方陽。
所以這一次,他也隻能少賺一些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能把彙豐銀行的股價打下去,他就已經很高興了。
而在另一邊,和住友集團洽談的鎳鈷礦項目轉讓一事,也基本上談妥了。
隨著華爾街機構紛紛發布聲明,力挺住友政信。
他已經重新獲得了其他董事會成員的支持。
而他也信守承諾,以60億美元的價格,把手中的那個海外鎳鈷礦項目,轉讓給了天方控股。
這個合同已經簽了,是方陽委托馬悅全權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