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感動的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些日子在長公主府,那位義母的態度並不熱絡,雲枝三天兩頭難見她一麵。
但原來,人家私底下給她安排了這麼多。
有人撐腰,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母親她實在是……讓我怎麼報答呀。”
涵鈺說“長公主向來光明磊落,做事從不要求回報。”
涵珠說“如我等這般,被長公主養大的遺孤還有很多,我們都是實實在在受了她的恩惠。”
寒星這時候道“我們還是趕快找到小郡主吧。”
她實在擔心出個什麼岔子。
民間總說後娘難當,皇室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靜喜是被狗爺帶走的,要是出個什麼事,雲枝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涵鈺笑道“不用擔心,靜喜郡主身邊除了莫姑姑,還有許多暗衛,他們已經追著去了。”
“郡主不用掛心小郡主,咱們慢慢遊玩上山即可。”
雲枝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狗爺在此,說明小豆子他們肯定也在。
許久沒見那小家夥了,也是有些想念“走吧。”
上了護國寺,暗衛稟報趙靜喜一切皆好,趙思怡將趙欣瑤拉去角落
“你剛剛想說什麼?雲崢怎麼了?”
趙欣瑤氣還沒消呢。
若不是為了趙思怡這個堂妹和自己的三哥,她也不用跟雲枝針鋒相對。
趙思怡倒好,自己幫她出氣,她卻做起了和事佬。
還跑來質問自己。
“哼,你剛剛不是處處向著她嗎?乾嘛跟著我走,你去跟著她呀。”
趙思怡與趙欣瑤兩人的脾氣很像,都是一點就炸那一種。
從前兩人雖要好,但三天兩頭便要吵一架或者打一架。
不過她們的感情真金不怕火煉,轉頭又能輕易和好。
自從去冬開始,趙思怡經曆了許多從前不曾經曆的事,心智迅速成長。
尤其經曆了退婚和瘟疫之後,越發沉得住性子。
她現在看著趙欣瑤,就像看著從前橫衝直撞的自己。
“欣瑤,恕我直言,令儀郡主得罪過你嗎,你為何處處針對她?”
賞花宴那次明明是兩人第一次見麵,但趙欣瑤的敵意已經初見端倪。
趙欣瑤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問我這種問題?她搶了你的未婚夫,弄虛作假招搖過市,將你的臉麵踩在腳下,我為你打抱不平你都看不懂?”
趙思怡有些感動,但更多是覺得荒唐。
“我和雲崢之間有她的問題,但不全是她的問題。
雲崢可以被一個女人勾走,就有可能被兩個三個女人勾走,他用情不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