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霄昨日耽擱了一天,找他的人很多。
簡單粗暴的留下這句話,將雲枝佛手扔在雪翎衛門口就走了。
雲枝拿著令牌,上下晃了晃:
“還挺好看哈。”
然後,附近幾個人就對她跪下了。
一隻烏鴉從頭頂飛過,雲枝問指揮使:“什麼意思?”
指揮使大人抬手往裡一送:“這是殿下的腰牌,裡麵請。”
燙手。
雲枝差點扔出去,被佛手一個眼神殺製止。
出門在外,得端著點,不能丟了自己的臉。
她將腰牌收收好,昂首挺胸往裡走:
“好說。”
除了大門有幾個人,裡麵竟然空空蕩蕩。
兩個年紀略大的一男一女貼著邊邊在掃撒,一個獨臂人正在倒立。
“雲大錘、佛手,幸會。”
佛手輕輕頷首。
雲枝彎腰歪頭,努力看清他的臉:“幸會幸會。”
指揮使帶著兩人走了一圈,這裡總共兩層樓。
一樓有演武場、兵器閣和休息室等。
“我在二樓辦公,你也可以上去。”
雲枝點頭,“咱這兒幾點開始辦公?”
“不分時間,隨時待命。”
雲枝指向四周:“小將軍說這裡還有五百來人,人呢?”
“都在外麵辦事。”
雲枝和佛手對了個眼神:“那……咱平時不訓練?”
指揮使沉默稍許:“你們想訓練?那我一會兒出去打聲招呼,你們隨時跟著北驍軍……”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枝眼睛瞪得奇大:“我倆乾什麼?”
“啊,想乾什麼乾什麼,我有事需要即刻外出,有什麼疑問找武通。”
說完真的片刻不耽擱,轉身就上了樓,然後二樓的窗戶一響,人就飄走了。
佛手在窗台邊看了一眼,說:“換的便裝,這怕不是個特務組織。”
雲枝深表讚同。
獨臂倒立俠終於雙足履地,扯了張帕子擦汗:
“隨便坐啊,不用客氣。”
雲枝盯著他的臉瞧:“你跟武振……”
“那是我胞弟。”
“哦哦,幸會幸會,通哥你這胳膊怎麼丟的?”
佛手閉眼。
天兒是這麼聊的嗎?
上來就戳人傷疤,哪壺不開提哪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