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才不相信。
他跟雲崢都是一丘之貉,能是什麼好東西?
“滾,相當差找你好兄弟去,我這裡不接受垃圾。”
當然在她心中薛濤乾什麼都是個蛀蟲,但朝廷目前的選官製度就是避免不了這些二世祖。
現階段無法改變,那就踢遠點。
薛濤麵紅耳赤:“我……我……我雖不如阿崢成器,當年也是師從名師,先生還誇過我……”
“等等!”
雲枝一下子想起來,薛濤當年和雲崢不僅是好友,還是同窗。
最重要是他爹,他爹是戶部尚書!
戶部,管所有道學!
雲枝轉身,露出無懈可擊的微笑:“薛公子,閒著無聊是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了好臉色,薛濤卻有了不祥的預感。
“是……是啊。”
雲枝繼續笑:“以你的地位,你和雲崢的關係,向他開口他能拒絕你?”
徐濤摳臉,“我想去火器營來著,但他說火器營危險,怕我出意外。”
“他不肯幫忙,彆的人對我自然推三阻四,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求你。”
雲枝心道我呸!
分明是雲崢心懷不軌火器營裡有秘密,怕薛濤壞他好事。
看看,就算關係再鐵,雲崢也知道他爛泥扶不上牆。
不過爛泥有爛泥的好處。
“你當真聽我的話?當麵一套背地一套誰知道?”
薛濤眼看有戲,生怕她反悔:
“不會的郡主!阿崢說了,你想為老百姓辦實事,就算我們以前有過節,這點良知還是有的,絕對不會給你添亂。”
雲枝側目:“他會說這種話?你猜我信不信?”
“千真萬確啊郡主!哎呀我我我……我發誓!隻要郡主肯用我,以後絕對忠誠忠心,辦事絕不含糊!但有二心,任憑郡主處置!”
雲枝看向他指天發誓的手,輕輕一擊:
“行,你跟我來。”
雲枝帶著人回到道學,途遇柴肥:
“依你們昨日所見,哪個學塾更嚴重?”
柴肥壓低聲音:“為公學塾。”
“好,知道了。”
薛濤好信兒:“你們方才嘀咕什麼呢?”
雲枝回頭警告:“關你什麼事兒?閉嘴。”
薛濤覺得她好霸道哦。
蘇長河正在與幾位手下議事,雲枝帶著薛濤闖進去:
“大人,薛公子說想去為公學塾做事,我想著他父親是戶部尚書,您定不會拒絕,但此事我做不了主,領他來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