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聽到西太後說這話,微微擰著眉頭,撅著嘴看向她。
一副聽教訓,可是心裡又很不得勁的樣子。
活脫脫的像是家裡被寵愛的小輩,也把戲太後看笑了。
一時間,永壽宮裡有說有笑的,氣氛彆說有多好了。
不過秦柳瑟是有事情在身上的人,所以也不能坐太久,今日她到這裡來,是為了跟著西太後商量小皇子滿月的事情。
一方說笑過後,談完正事,便得離開永壽宮了。
她也沒有直接就回舒月軒,而是去了毓秀宮找李賢妃。
時間一眨眼,就快要到七月份,永嘉帝膝下就這兩個兒子,每一個都跟寶一樣。
是以,這滿月酒自然得辦。
永嘉帝不喜鋪張,說是就跟前頭的公主一樣,在後宮擺一擺滿月酒的家宴,讓自家人都過來熱鬨熱鬨,這便完事了。
不過永嘉帝雖然這麼說,但秦柳瑟和李賢妃也不敢怠慢。
滿月酒是滿月酒,但這到底是登基後第一位皇子降世,該有的體麵,一點都少不得。
而且這前前後後,還有許多儀式要操持。
單單是要給張婕妤和小皇子送的禮單,就得一遍一遍的確認。
秦柳瑟雖然說名義上是秦懷瑾的妹妹,是他們秦家的女兒。
但到底是揚州過來的,家裡又是經商人家,手裡頭多少是有點小錢的,便給小皇子打了一個足足有四兩重的長命金鎖,準備到時候送給他。
到了夜裡,去承乾宮伺候。
永嘉帝知道她們最近都在忙著張婕妤和二皇子的事情,便問了一些細節。
聽到秦柳瑟要送二皇子一個四兩重的長命鎖的時候,永嘉帝顯然愣了愣。
“他還這麼小,你便送他這麼重的金鎖,是準備壓垮他嗎?”
秦柳瑟嗔了永嘉帝一眼,“皇上說什麼呢,哪有父親這樣講話的。”
永嘉帝笑了笑,卻不覺得自己這種說法有什麼問題。
當他的兒子,要是能因為幾個字,一句話就扛不住了,那也不配做他的兒子。
秦柳瑟撇撇嘴,心道娃娃還這麼小,就這麼嚴厲,往後指不定要多畏懼這位父皇了。
永嘉帝笑了笑,摸摸秦柳瑟的臉蛋,又和她說了兩句,似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說了些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