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安然悄悄湊近,繞過樹乾看去,竟然是林芳紅和他的弟弟林利平。
很顯然這兩人又準備狼狽為奸,隻是他們想打什麼主意?
還想在聽,就見那兩人準備離開。
王安然隻能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一路來到小商店,王安然看著趴在櫃台上的售貨員說:“同誌,你好,我要包鹽。”
售貨員頭也不抬地回了句:“在那邊貨架子上,自己找下。”
王安然:……
好吧,她自己找。
鹽,鹽。
找了一圈才在調料區找到了,伸手準備去拿一包時,忽然身後冒出一隻手,拿走了她手邊的那一包。
王安然:……
行,她手換了個方向,打算拿另外一包,然而同樣的事再次發生,她還未碰到鹽包,就又被拿走了。
王安然微怒,這人是故意的吧。
正想著,就見那隻拿著鹽的手伸到了眼前:“王同誌,給。”
王安然頓了下,回頭看去。
一個穿著白襯衫,戴著副黑框眼鏡的男子站在身後。
男子對她笑了笑:“王同誌,你也來買鹽?這個給你。”
王安然皺了下眉:“不用了。”
她看都沒看他手裡的鹽,轉身從新在貨架上拿了一包向櫃台走去。
劉秀軍,劉雅蘭的哥哥,此人看著斯斯文文的,可內子裡卻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的人突然獻殷勤,肯定非奸即盜,她還是遠離比較好。
劉秀軍見她離開,連忙追了上去,搞定王安然這個女人,他以後就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了。
他連忙將手裡拿的鹽一同放在櫃台上,跟售貨員說道:“同誌,兩包一起。”
說著,他便拿出錢和票遞給了售貨員,為了以後富裕的生活,犧牲一包鹽錢還是可以的。
王安然將自己的鹽從櫃台拿起,對售貨說道:“同誌,我的我自己付。”
劉秀軍看向她:“王同誌,你就彆客氣了,一包鹽而已。”
還真彆說,王安然這女人長得真不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尤其是這豐胸小腰翹臀……嘖嘖,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察覺到那道惡心的眼神,王安然眼底厭惡夾雜著冷意一閃而過,她沒有理會,直接掏出鹽錢遞給售貨員。
售貨員視線掃了一眼兩人,收下了王安然的錢和票。
王安然拿著鹽轉身離開。
劉秀軍見此,小聲對售貨員說:“同誌,我不要鹽了。”
他說完,便將鹽放回了貨架上,剛才是為了接近王安然才拿的鹽,現在人走了,他乾嘛還要浪費錢。
出了商店,劉秀軍又朝著王安然追去:“王同誌,等等我。”
小妹說了,如今王安然正處於傷心的失戀期,這個時候的女人最空虛,他隻要給予適當的關懷和溫柔,就能拿下身心。
所以對這好不容易守來的獨處機會,他可得好好利用一番。
王安然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煩躁地加快了速度。
劉秀軍一看她這樣,直接跑了上來:“唉,王同誌,你走那麼快乾嘛?”
他低頭看向那雙隻拿著鹽的白嫩小手,眼珠子轉了轉:“王同誌,瞧你手都累紅了,我幫你把鹽拿著吧。”
劉秀軍邊說邊伸出爪子,向王安然的手摸去。
王安然側身躲開了那隻鹹豬手,目光淩厲地看向劉秀軍,語氣冰冷:“怎麼,你想耍流氓?”
被說中心思的劉秀軍慌了下:“你……你說什麼呢,王同誌,我是那樣的人嗎。”
這死女人,耍流氓那是隨便能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