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已經過去了。
現在陳末應該已經到路上了吧?
薑池魚並沒有去想萬一陳末沒有看到消息怎麼辦的情況,因為他相信陳末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就是不知道裴瑾年收到她的消息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不知道陳末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裴瑾年。
畢竟自己是後來者居上的,裴瑾年才是陳末最初的老大,有什麼事情彙報一下給裴瑾年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她這樣胡思亂想著,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世界變得尤其安靜,好像整個酒吧一瞬間突然停了業,而她是這家酒吧僅剩下的客人。
雖然現在太陽穴還是很脹痛,自己的眼睛還是有點昏花,但是薑池魚還是抬起腦袋在四周轉悠了一圈,這一轉悠便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不是她的錯覺,這包廂裡確實是沒有人了。
除了她之外隻有散落一地的酒瓶子,和不停變換著的氛圍燈。
她皺起眉頭在這裡打量著,良久後終於開口喊人,“祁笙?”
並沒有人回應,她的喊聲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哪怕一絲的回應。
而剛才明明還倒在她身邊的蘇染此時也不見了蹤影,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人一下子消失得這麼乾淨,說一句沒有提前預謀的她都不帶信的。
好在她早有準備。
薑池魚準備去掏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翼而飛了。
哈,還要偷手機的嗎?
她怎麼不記得還有這一步呢?
手機也沒了,人也沒了,她現在是不是就得在這裡靜等好戲開場了?
是的,薑池魚現在確實隻能坐在位置上,看看他們究竟想搞什麼名堂。
要不然她這會出去也沒有必要。
手機高低一萬塊呢,可不能便宜了蘇染。
就在薑池魚等得快要睡著的時候,自己的身後終於有了動靜。
那是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身,不知道的可能會以為自己身後正在進行著軍訓,可薑池魚卻清楚知道,絕對不可能這樣。
就是不知道來到自己這裡的會是什麼了。
要她小命?
還是要她錢財?
都不是。
這些人衝得她人來的。
這是薑池魚看清來到自己麵前的人都是什麼裝扮才有的認知。
是的,這些人不是衝她命來的,也不是衝她錢來的,而是衝她人來的。
因為這些人長得都很好看,且當他們站到薑池魚之後臉上頓時出現了笑容,整齊劃一地喊道,
“薑小姐,請儘情蹂躪我們吧!”
腦袋昏沉的薑池魚:?你說什麼?
剛好進門的裴瑾年:?頭上有點綠。
目睹一切的陳末:是不是要換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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