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領頭的劉支書,趙青禾是知道的,對方有一支五六半步槍,上次進山冬圍的時候,還露了兩手好槍法,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手裡拿著的是一支老洋炮。
靠近劉支書的三五個人,手裡也拿著槍,除了老洋炮,還有一個人拿的是火銃。
截止到這些人,畫風劃算正常,也彆管那把火銃是哪一朝哪一代的,好歹也算是個火器。
在這些人後麵站的人,手裡拿的東西就有些跑偏了,怎麼看都不像是來打圍整黑瞎子的。
有十好幾個人,手裡拿的是農具,有鐵鍬、老钁頭、鋼叉等等,種類不勝枚舉。
這些家夥事,真正麵對上了黑瞎子,也彆管能不能使上力,好歹也算是武器了。
人群的角落裡,還有倆個拿嗩呐的,兩人旁邊還有個拿著兩根短棍的,看樣子是梆子,這又算是唱哪門子戲呢?
趙青禾看得哭笑不得,領頭的劉支書卻不以為意,他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
“嗯呐,俺就是帶著人來打黑瞎子的,不過現在被你們弟兄倆撂倒了。”
說著,他還伸出了大拇指。
“禾子,真牛皮!”
趙青禾謙虛地擺擺手。
被劉支書帶人一攪和,眼瞅著熊皮暫時是沒法剝了,他乾脆走過去,和劉支書嘮了起來。
“老劉叔,祭灶節都是晚上過節,你咋大中午就帶著人喝上了,這時有啥高興事?”
劉支書揮手驅散了後麵的人,看著他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