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禾聽著父親的話,一下子呲牙眯眼i起來,仿佛叫驢的那一腳,正是踢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踢在狼崽子的麻杆腰上。
趙老爹的講述還在繼續
“那叫驢一下就提到了對手,馬上又蹦跳起來,狠狠地踩踏著地上的狼崽子,同時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驢這種家養的牲口,不但性子強,而且還非常記仇,尤其是叫驢,更是生來就好勇鬥狠,同類之間見麵就相互打架,往往要鞭子打在身上才能製止。
按照趙老爹的說法,叫驢雖然沒有野畜牲的利爪和尖牙,但是長著強有力的驢蹄子,而且他們的大半夜也非常厲害。
“就說俺那次見到的這一頭叫驢,眼瞅著把狼崽子踩踏的站不起來了,乾脆低頭搖了起來,一下子就給對方整得皮開肉綻的”
趙老爹說著,微微地聽懂了一下,應該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
“叫驢那畜牲把狼崽子咬得慘叫連連,不但沒有停下,還乾脆把狼崽子又叼了起來,就那麼晃著腦袋來回甩動起來,弄得血乎刺啦的到處都是血”
趙青禾聽到這裡,又有了新的疑問,他在自己父親麵前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問了起來
“爹,這吃草的大板牙,咋就能咬得動狼崽子的皮?我咋就這麼不相信呢?”
也不能說他沒見識,這吃草的家養牲口,把吃肉的野畜牲給撂倒了,這事要是說起來,四個人聽了,得有九個半不相信,剩下的半個還得是在心裡不相信。
趙老爹輕輕地搖著頭,又掏出了一根卷煙,慢條斯理地墊著抽了一口,才一邊吐著白煙氣,一邊笑著解釋,說
“這事是俺親眼看到的,你還真就彆不相信,不光是叫驢,這些各家養的大牲口,各個的大板牙都是厲害的東西”
說著,他伸手往前一指,指使著趙青禾,去找來了一根棒子杆。
趙青禾把棒子杆抵到了父親手裡,依然還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對方,等待著趙老爹給出解釋。
趙老爹一手拿著卷煙,一手拿著棒子杆,積雪給老兒子坐著解釋,說
“咱們先看看這根棒子杆,你想辦法給整成一截一截的”
這根棒子杆,是趙青禾在院子裡隨便找來的,積雪融化的水氣,加上連續下雨的潮氣,讓棒子杆有些潮濕,所以就非常低有韌性。
他手拿著棒子杆,也沒咋分金,就把棒子杆給折斷成了你大姐,拿著就想再遞還給父親。
趙老爹也不伸手接,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比劃著,說
“俺說的是這麼長的小姐,你折斷的這麼長,讓牲口怎麼咽下去。”
趙青禾看著距離隻有兩三公分的拇指和食指,費了老大的勁,指使勉強掰開了兩三小截,還把手掌給刺開了幾個血口子。
他無奈地看著父親,心裡知道,趙老爹肯定還要再說點啥。
趙老爹還是沒接那些折斷的膀子乾,伸手做了個手掌下切的動作,說
“這東西解釋吧,可就是這麼解釋的東西,兩三根一起放到驢的嘴裡,嘎嘣一下就能給咬斷了,你就說那牲口的大板牙有多厲害吧”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發生的事,咽下的趙青禾,還是不知道叫驢的戰鬥力強大。
他隻看地上狼崽子的屍體,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現在院子外還群狼環伺,他也沒時間仔細分辨,隻大概判斷狼崽子是被鈍器大力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