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觸怒了徐三千,那後果便是自身難保!
夏家長老會眾人憤懣至極,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們做夢也沒料到江城修煉巨頭徐三千竟會出言袒護那名與他們敵對的修士鄧軒。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運!
若非徐三千插手,此刻的鄧軒恐怕已被王武痛毆得麵目全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饒恕。
可惜這次良機錯過,本可以好好給那令人厭惡的鄧軒一點顏色瞧瞧。
“立刻率眾退出此地!”
徐三千冷聲下令。
“遵命!”王武恭敬應答,迅速帶領門下弟子黃天裕離開了修真聚寶之地——四海樓。
待黃天裕一行離去後,畏懼徐青元威嚴的夏家人也不敢久留,忙不迭地跟隨而去。
畢竟,像徐青元這樣的修真巨擘若是對他們施以懲罰,憑他們夏家這點底蘊根本無法抵擋。
出了四海樓後,目睹黃天裕一身狼狽的模樣,王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天裕,先彆急,這筆賬我早晚會讓你討回。”
“當真?”
黃天裕雙眸閃爍期待光芒。
“自然,此人休想逃出我的五行山掌法之外!”
“安心養傷,靜候佳音便可。”
王武眼中掠過一道森冷殺機,對於剛剛在四海樓內的羞辱,他誓要從鄧軒身上找補回來,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難消胸中憤怒。
“知道了。”
黃天裕內心欣喜。
此刻,夏家人尾隨而來,關切詢問黃天裕的狀況,“黃少,您沒事吧?我們送您去療傷聖地如何?”
見到夏家人,黃天裕立即想起了夏子衿與鄧軒那個孽障,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如今我這幅慘狀,全都拜你們夏家所賜!”
黃天裕怒不可遏,“我對你們夏家的容忍已達到極限,絕不會就此罷休,你們就等著家族破敗的那一天吧。”
言畢,他心中的怒氣稍減,隨後便向身旁的護道者命令道:“速速送我去療傷聖地!”
“黃少,此事全是鄧雲那畜生所為,與我們夏家並無瓜葛,請您高抬貴手,給我們夏家一條活路啊。”
夏東河惶恐之下連忙解釋。
“沒錯,黃少,我們一直是站在您這一邊的。發生這樣的事並非我們的初衷,請給我們一些時間,再給我們一個機會,保證會讓夏子衿主動投懷送抱於您。”
夏天陽亦急切附和,意圖穩住黃天裕的情緒。
然而黃天裕並未搭理他們,徑直登車駛向療傷聖地,留下焦急萬分的夏家人。
“可惡!都怪鄧雲!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夏天陽緊握雙拳,憤慨不已。
“那一記耳光之仇,我會叫魏然設法讓他魂飛魄散。”
夏欣然咬牙切齒地發誓道。
夏明皺緊雙眉,朝著父親夏東河道:“父親,黃少剛剛放出話來,欲將我夏氏一門徹底壓製,此事該如何應對?”
夏東河臉色陰鬱,黯然歎氣:“此刻我也束手無策。”
“如今出了這樁變故,夏子衿日後必定對我夏家心存戒備,當前唯有設法安撫黃少,儘可能爭取喘息之機。”
“暫且回府,一切從容商議。”
待眾人紛紛離去,徐三千急切地道:“公子,在下失職,未曾料想在我經營之地,竟有人膽敢冒犯公子尊顏。”
“此事不怪你。”
鄧軒揮揮手,隨後指尖輕觸夏子衿的額頭。
徐三千方始寬心。
此時,夏子衿陡然驚醒,惶恐大呼:“救命,彆過來——”
“安心吧,已無事了,他們已被我驅離,無人能再加害於你。”
鄧軒明白夏子衿受驚頗深,忙以柔和之聲安撫。
“鄧真人?”
夏子衿定睛一看,稍安勿躁,旋即低頭審視自身,見衣物完好無損,一顆提著的心方才落地。
“那些人呢?”
一想起先前夏家人暗中施毒之事,夏子衿心中怒火熊熊。
鄧軒淡然開口:“早已將他們驅逐,並且順帶教訓了一頓。”
“多謝相救,若非公子及時降臨,恐怕我清白難保。”
“不必言謝,須知人心叵測,今後行事務必謹慎。我曾提醒過你,夏家人邀你相見,焉知其中並無惡意?”
夏子衿點頭稱是,心中已然決定:自此以後,與夏家人徹底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力爭早日奪回公司實際控製權,將這些人悉數逐出!
然而此刻,夏子衿仍覺頭暈目眩,痛苦不堪。
鄧軒解釋道:“他們喂你的藥物,乃含有迷魂之效,因此短時間內難以恢複如常。回去歇息片刻,症狀便會緩解許多。”
“我先送你回家吧。”
“好的。”
夏子衿信從地點點頭,對鄧軒之言全無疑慮。
她勉強起身,行走間步伐搖晃,但她依舊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