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會再予以錄用。”
聽聞此言,葉曉冉身形一軟,頹然跌坐於地,悔恨不已。
幾名執法長老麵無表情地上前說道:“葉曉冉仙友,請你配合,隨我等前往執法殿接受裁決。”
於是,葉曉冉被戴上靈禁手銬帶走。
修煉大廳內依然保持著靜寂無聲。
王佳怡回首看向葉紅袖,感激道,“宗主,多謝你再次出手相救,萬分感激,改日弟子必定備宴款待。”
“仙...夏姑娘!”葉紅袖險些說漏嘴,忙改口道,“你應該感激的另有其人。”
留下這句話之後,王佳怡愣在當地思索片刻,方始領悟。
莫非,果真乃是那位神秘存在暗中相助?
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結識到華天仙宗的宗主?
王佳怡感到,自己的修煉觀正被徹底顛覆,畢竟,在她的記憶深處,鄧軒一直是個喜好炫耀修為、裝作高人的家夥而已。
然而,如今的情境卻讓她生出異樣的疑惑。
此人,似乎並不像她之前想象的那樣不可靠?
她不禁對這位名義上的夫君產生了好奇,他究竟出自何方神聖的門派?
葉紅袖婉轉拒絕了與王佳怡共進靈膳的邀請,禮貌告彆後離開了此地;而剛剛卸任職務的王佳怡,同樣毫不留戀地轉身走出修煉室。
總的來說,初次踏入修煉界的經曆對於王佳怡來說,並非儘如人意。
不過慶幸的是,這段日子總算過去了。
接下來,她必須返回夏氏宗族,繼續守護自家的那一片修煉領地!
此時的王佳怡已從秦羽婧的居所搬出,獨自在外租賃了一處靜謐的洞府修煉。
離開公司後,王佳怡返回夏氏宗族,一入門便擲出一份秘籍契約,擺在夏東河等人麵前,他們慌忙上前翻閱。
“子衿哪,還是你修為深厚啊,一出手便化解了我夏氏宗族的危難。”夏東河滿臉欣喜地道。
王佳怡答道:“明日,我會重回公司主持事務,我不希望見到你們插手其中,公司的運轉我一人足以把控,這是我們之前的協定。”
“悉聽尊便!”夏東河一口答應,他深知此刻穩住夏氏宗族的重擔落在了王佳怡肩上,因此不論何種要求,他隻能咬牙接受。
夏夏天陽和夏欣然縱有萬千怨言,此刻也隻得隱忍不發。
夏欣然滿麵不甘,畢竟她現下交往的那位道侶家財萬貫,身份地位皆屬一流,為何還要屈居於這個女子之下呢?
她心中憤懣不已!
王佳怡淡然回應:“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辭了。”
“我的飛梭法寶,我也帶走了。”
隨後,王佳怡直接回到夏氏宗族,將自己的修行服、儲物袋、飛梭法寶等物品一並收拾出門。
夏東河等人麵色鐵青,但最終選擇沉默無言。
待她離去後,夏明重重一拍石桌,憤怒地說:“父親,她太過囂張了,這般行事讓我們顏麵掃地!”
“不能再放任她這麼肆無忌憚了。”
夏天陽麵色陰鬱接話:“祖父,確實,這女子的野心日益膨脹,竟敢提出條件不準我們過問夏氏宗族之事!”
“這已觸碰到了我們的底線!”
夏東河神情冷漠,冷哼一聲:“彆著急,她以為她能掌控得了夏氏宗族嗎?宗族內的修士們,可都是我的眼線!”
“他們會聽命於她麼?”
夏東河頗為自得地回答:“儘管我在明麵上不乾涉宗族事物,但我依然能在暗中操控一切,帷幄之中定乾坤!”
聽聞此言,夏明等人紛紛附和稱讚,使得夏東河臉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濃鬱。
與此同時,在華天仙宗,葉紅袖結束了一日修煉,踏上自己的遁光,徑直返回住所。
一天的修煉生活令人疲倦不堪,回去得好生調息一番……
若非因為鄧軒之事,她怎會甘願涉足這般辛勞之事!此類瑣事,隨他人去做罷!
然而,在鄧軒如此堅定地信任於她之際,葉紅袖自當全力以赴,不讓鄧軒失望於己身的表現之中。
其駕馭飛梭的速度並不緩慢,猶如遊魚穿行於天地間狹隙,疾風劃過耳畔,如同利劍切割凡塵之苦痛。
葉紅袖沉浸在這般感受之中,任由勁風吹拂,仿佛可以將所有世俗煩憂悉數滌蕩乾淨。
“嗬——”
深邃一呼吸,葉紅袖眼見前方的靈光交彙之處,也就是瞬息將逝的五行陣法節點,她柳眉微斂,毫不猶豫催動元氣,欲借最後一瞬之力穿越過去。
然而,正當她所駕乘的飛梭即將通過十字幽冥道口之際,一道凶猛無匹的大貨車自虛空通道中猛然殺出,攜雷霆之勢直指葉紅袖!
葉紅袖瞬間柳眉緊鎖,心頭一陣悸動,飛快扭轉操控杆,同時腳下重踏元磁煞刹,飛梭瞬間撞擊在周邊的防護禁製之上!
“轟——”
一聲驚天巨響傳出。
飛梭前端瞬間塌陷,形體崩潰。
葉紅袖隻覺頭部一陣劇烈衝擊,瞬間視線模糊,鮮紅血液自額頭滑落,無力地癱倒在破損不堪的車廂之內。
周遭立刻炸開了鍋,眾多修士皆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驚愕不已,紛紛祭出通訊法寶向宗門告急求援。
而那輛大貨車則如失控的妖獸一般,一路狂飆至遠方,直至撞入一座山巒禁製才被迫停下,場麵觸目驚心。
片刻之後,位於天龍仙穀深處的鄧軒聞此噩耗,麵色驟然陰沉如水,一股難以抑製的殺機在其眸中翻騰躍動。
“哼!我明白了。”
他強壓下內心的怒火與殺意,淡淡回應道。
古崢察言觀色,立刻察覺到鄧軒的臉色劇變,緊張詢問:“少主,可是發生了何等變故?能讓您如此動容之事,想必並非尋常意外。”
他深知,像鄧軒這般傲視群雄的人物,尋常生死紛擾根本不足以使其掛懷。唯有觸及到他的逆鱗,方能引得他如此憤慨。
葉辰冰冷地道:“紅袖遭受了襲擊,此刻正在療傷之地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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