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之折花!
齊焱第二日借著狩獵的名義領著方多病去了一趟珖王的住處。
他並未打算將自己安排鄭氏後人刺殺一事告知珖王,隻是告訴對方,寧和郡主與他們商量好了要借著被刺殺的機會轉移入城,然而為了瞞過仇子梁,卻是不得不假戲真做,如今寧和郡主已是真的陷入昏迷。
“王叔,這個法子尋常醫師或許難以察覺,但必然瞞不過王叔。”齊焱將手覆在珖王的膝上,“屆時還需勞煩王叔,為姑姑遮掩,瞞過仇子梁的耳目,再伺機將姑姑救醒。”
珖王點了點頭,“也難為姐姐想出了這個法子,陛下請放心,寧和郡主除了是陛下的姑姑外,亦是臣的姐姐,臣又怎會袖手旁觀。”
齊焱這才舒展了眉眼,又與他聊了幾句,很快便說起了刺殺寧和郡主的刺客。
珖王對此事一直多有關注,今夜即便他們不來,他也是要想辦法請他們來一趟。
他的心腹袁都很快便在他的示意下取出了一本冊子,上麵竟是記錄著在涇州驛站刺殺郡主的那十名刺客的供狀。
齊焱在聽到刺客是鄭氏後人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方多病也配合地說“沒想到鄭氏後人在恒安城中尋不到機會,竟然轉而對寧和郡主下手。”
他抬眼看向珖王,卻見珖王麵上亦是一臉唏噓。
齊焱將這本冊子合起,陰沉著臉道“朕不相信,這世間有這樣的巧合,朕明日要親自去審這些刺客。”
說罷他便站起身,竟是顧不上與珖王說上一聲,便匆匆離去。
方多病向珖王行了一禮後,連忙追上了策馬在前的天子。
待二人回了宮中,齊焱那陰沉的麵色才舒展開來。
方多病去了一趟翊善坊,取回了韓定傳回的密函時,齊焱已經換上了一套月白的寢衣,正係著衣帶,便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叫他將密函打開看看。
密函中所述是韓定調查到的,韓嶽的消息。
鎮吳一方除了明麵上帶了五百名藩臣的彌紗郡主外,身為鎮吳軍師的韓嶽也領了五百名藩臣,喬裝成了商戶,與彌紗郡主兵分兩路行事。
劉彌紗預計明日便可以護送寧和郡主入城,而韓嶽估計會駐紮在城外,再伺機進入恒安城內。
方多病念完了韓定的密函後將其放在一旁,怪道“你說鎮吳是怎麼想的?帶著一千精兵進入恒安,就不怕被人以為鎮吳想要造反?”
“他們也未必沒有想要探一探恒安虛實的打算。”齊焱冷笑一聲,“一旦這一千精兵暴露,劉彌紗也可以解釋這是鎮吳以示誠意,獻給皇後的親衛兵,可供朕驅使。”
如今恒安城的中央軍權皆掌握在仇子梁手中,可以說,若是仇子梁一旦發動兵變,那便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取締他這個孤家寡人的皇帝。
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千名武功高強的精兵於他而言,已是不小的助力——哪怕這一千人與仇子梁的神才軍完全無法抗衡。
鎮吳篤定他不會拒絕,正如篤定他一定會娶劉彌紗為皇後一般。
齊焱抬手將韓定的密函放到燭火之上,看著信紙被火舌吞沒,漸漸化為灰燼,才站起身,往床榻走去。
方多病今日總算跟著他爬上床。
隻是不久前齊焱才氣衝衝地從珖王處離開,又是表現出記掛刺客的態度,他們即便躺在一張床,也什麼都不能做。
但好不容易又躺在了齊焱身邊,方多病老實,是不可能老實的。
儘管被拍紅了手,他仍是整個人猶如自己的原型一般地粘上了跟前的天子,最終將人摟回了懷裡。
他看著枕在肩上,手隨意地搭在他胸前,已然閉起眼睛,好似睡著了一般的齊焱,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這人的額頭,又在他鬢角處啄吻了好幾下,才合上雙眼,跟著懷中假寐的人一起醞釀著睡意。
第二日下了早朝後,齊焱果然帶著方多病一起去了將棋營的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