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風和日麗,有著雲層遮擋,陽光不但沒有灼烈,灑落在人的身上反而覺得暖洋洋的,時不時臨邊的海風吹得旗子獵獵作響,對普通人來說心曠神怡,有一種悠閒自得的感覺。
如果沒有可怕的邪魔徒的話。
尤其是那些情侶來說是他們關注重點。
看著麵前關於假麵騎士eternal(永恒)卡片集,森宮然心中還是難掩激動之情。
居然是eternal的卡片,這個新平成以來森宮然最喜歡的騎士形態之一。
這是假麵騎士裡麵的最大反派大道克己的騎士形態,頭上頂著猶如海神三叉戟的尖角,一雙碩大淡黃色雙目,一襲漆黑色名為永恒禮袍的披風,整體幾乎是純白色的裝甲,整體沿用裝甲的簡潔風格,胸前和左腿還背負著類似特種部隊風格的記憶體固定臂帶,雙手和雙腳都有著特殊火焰的圖騰。
他的武器則是一把能夠插入記憶體讀取必殺的永恒匕首。
單從外表看來,假麵騎士永恒就透出一股屬於強者的壓迫感。
他也是騎士裡少見隻有基礎形態的騎士,被假麵騎士疾風王牌極限形態所擊敗。
之後更是被異類帝騎斯沃魯茨所召喚和還沒真正成熟的小魔王莊吾對壘過,直接放水落敗。
可見他的力量的強大。
森宮然稍稍冷靜下來,海東大樹這人怎麼跑到欲望錦標賽運營和他們混到一起了?
這些卡片不難看出就是出自海東大樹之手,畢竟這個世界裡玩騎士卡牌的就隻有他們兩個,而且作為帝騎名義上二騎的他更是喜歡收集除了主騎之外的其他騎士的力量。
永恒的力量被他所收集也不足為奇。
但是他居然把這疊卡片直接作為道具發放給森宮然這就有點出人意料了。
“這是給我的賠罪禮嗎?”森宮然似乎心有感應看向一個方向,輕聲自問。
“這些卡就當作是我讚助給你,作為找你茬的賠禮吧,後輩。”看著投屏上的森宮然像是看著自己的畫麵,海東大樹坐在觀眾房舒適的沙發上,雙手攤開放在沙發椅背上,十分愜意。
“怎麼樣,欲望錦標賽是很不錯吧,那件事可以考慮一下吧?”這時,尼拉姆帶著秘書走了進來問道。
“不急,這才哪到哪,起碼等我看完一季吧。”海東大樹順勢起身喝了一口麵前的紅酒。
“酒不錯!”他還把杯子往尼拉姆方向一敬。
“過譽了,用心服務觀眾是我們一貫的準則。好吧,你先看看,不過到時候我可能要有事出門一趟,回來時候再談了。”說完便尼拉姆便匆匆離開了房間,秘書緊跟其後。
森宮然很快就平靜下來,恢複平常的樣子反手就將卡片拿起,心念一動,卡片憑空消失,其實進入卡盒駕馭者中。
吾妻道長看著森宮然一下拿出的卡片,他難以相信再揉了揉雙眼。
“寶箱的道具居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事情詭異到他暫時忘記對森宮然的惡意都暫時忘卻。
這說明他對其他人的惡意和攻擊性更多是對自身一種偽裝保護色,就像自然裡的黃蜂色彩豔麗,警告獵物不要惹我,你也沒好處。
應該更準確地說像那些小狗之間呲牙咧嘴相互對吠,以示自己的強大,不好惹。
吾妻道長也一樣,經曆和見識過好友遭到假麵騎士的算計,在這個欲望錦標賽又怎敢示人以弱?
隻好一副呲牙咧嘴武裝自己,保護自己。
但和那些裝腔作勢的小狗不同的是,吾妻道長是真的敢上去張牙利爪,將你撕碎的。
吾妻道長整天冷著一張臉,對天真善良的普通人惡意相對,讓他們儘快認清到比賽的殘酷的一麵,才能避免其他假麵騎士的算計,也讓那些壞人騎士收斂。
這估計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善良一麵。
自己像個刺蝟一樣把自己抱成一團,尖刺向外,不敢把自己敞開心扉,露出心裡軟弱的一麵。
這也人之常情,要知道在這個遊戲遭遇欺詐就是淘汰,甚至死亡!
森宮然從口袋裡拿出帶著齒輪的馬格南扣帶遞給吾妻道長,“一點魔法的小把戲,既然我收下了寶箱,那這個就給你吧。”
“這是什麼意思?憐憫我嗎?混蛋!彆小看我,我不要!”吾妻道長還是傲氣得很。
不過對付這種嘴硬的家夥,森宮然有得是辦法。
隻見他冷靜說道“是嗎?但這可是二人一組的團隊戰,隊伍積分最低就會被一起淘汰掉,我可不想被你因扣帶差而拖我後腿。如果被淘汰的話,那時候什麼扣帶都沒有用。”
一個令吾妻道長無法反駁的理由。
他沉默以對,似乎有點糾結。
這時兩個嗷嗷怪叫的撲克邪魔徒手持長槍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驅趕著情侶們想將他們強行分開,森宮然也不再理會吾妻道長的矯情,直接強行放置在其手上。
隨後森宮然毫不猶豫肉身衝上前去直接把其中一個推開,然後直接一個過肩摔把另外一個怪人摔在地上製止住大聲喊道“你們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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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人群有的撒腿就跑,有的連忙向森宮然連連鞠躬以表感謝,有的連聲謝謝。
吾妻道長見狀也立馬不再猶豫變身,作為前期的分奴的牛牛怎麼會放過這等機會,直接插入馬格南扣帶。
“這可是獲得積分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