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修長塊狀白條紅紋尾巴就如如同羽翼一樣重新整齊地一一疊層歸攏在背後,看起來飄逸不顯臃腫,也不會妨礙他的動作,還遮蔽迷惑敵人視野的效果。
他剛才輕而易舉就把和dgp的製作人的變身騎士一樣的gazer打敗,即使是極狐也難免心中對這份力量感到一絲迷戀、陶醉,但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收回飄然然的心態。
力量對於他而言隻是工具、手段而已,並不是畢生追求,當下讓他最為珍視的隻有母親,還有世界以及真相。
麵前的這個家夥可不能輕視。
不過,他也不會輕了自己的氣勢“怎麼沒話說了嗎?你想要回這張卡片,拿幻視驅動器來換,還有你沒把我的母親怎麼樣吧?”
“哈哈哈!”
王劍卻是笑彎了腰,就像是卷縮的大蝦一樣,給人一種異常反常的感覺。
這個姿勢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笑什麼?”極狐身子一擺,以示防範王劍的暴起。
極狐這一番出言是看看海東是否有著其他手段,沒想到後者卻是沒有絲毫驚慌或者惱羞成怒,而是異常的哈哈大笑。
不僅對自己一番話毫不在意,而且還要狠狠嘲笑一番。
極狐對此“海東”的嘲笑沒有太多感覺,畢竟是從吾妻道長的口水唾沫錘煉出來的男人。
他思考的是猜測自己表現出來的實力還不足以“海東”的重視嗎?
彆看他參加欲望競標的時候總是一副輕浮模樣,將一些自大狂妄的話語常常掛在嘴邊,事實上麵對敵人他從來不會輕視大意,而是謹慎認真地分析強弱,繼而作出應對。
更彆提麵前這個男恐怕是他見到最為強大的敵人之一,不,應該是最強的。
因為帝騎森宮然都沒有在他麵前顯露出十聖刃級彆的力量。
從剛才到現在,那十把劍刃都沒有出場,還是說他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作為底牌?
至於那股力量用完了?浮世英壽倒不會這樣魯莽地認定。
所以才出言試探一番。
這個浮世英壽倒猜測沒有錯,森宮然作為一個打牌的帝騎,十刃劍怎麼可能是他的底牌?
不過麵前男人的身份卻是搞錯了,既不是海東,也不是王劍,而是森宮然。
“你這個壞人,你也認識到英壽的力量,不想被打得屁滾尿流地話,趕緊懺悔,交出驅動器,讓英壽和他母親團聚在一起。”
禰音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地威脅道。
她當然是想著危機早點過去,讓家人處於一個和平的生活環境之中。
殊不知她的這個樣子就像是小貓在撒嬌一般,十分可愛,充滿活力。
這個狐假虎威的樣子倒是恢複剛開始接觸她時候的模樣,不過分的驕橫之中帶著幾分憨傻。
這才是她本質底色,也是在網絡吸粉快速的真正原因,千金小姐的身份隻是她特質魅力的放大器。
吉恩作為正義的夥伴也站了出來,義正嚴詞地說“你的那番話或許沒錯,說到底我們這些未來人觀眾乾擾這個世界。
但是你的行為也是和我們一樣,既然你清晰認定這一點,那麼對這個世界、幻視驅動器、和英壽的母親放手吧!”
裘恩欲言又止,最後暗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森宮然掃量他們一眼,尤其是禰音,看得她更是心裡發毛,猜測自己是否激怒了他。
殊不知森宮然卻是在思考其他事情。
“收集完馬克九的卡,就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揭露在他們麵前吧,不然自己真的就成為人神共憤的存在了。
那時候,小野寺雄介也差不多把把邪魔徒老巢完全拔掉了。”
現在主角團就剩其他三人的問題要處理,浮世英壽最為簡單,當他母親出現在他麵前的那一刻開始,就可以解決了。
霸牛這個家夥還是一如既往般難纏的話,就先打一頓,再喂他一頓肉,如此反複循環,估計就治好頭鐵的症狀。
火鍋加燒烤,吃了哪裡跑!
他可是相當有信心的,自己秘製的燒烤醬汁和火鍋底料配方能讓他吃到嘴巴都癱瘓,什麼狠話都說不出來。
原tv劇情那幾頓火鍋可是讓霸牛吃得回心轉意。
更彆提他現在因為過早獲得力量沒有選擇和邪魔徒同流合汙,也並沒有真正沾上那些充滿血腥,無法挽回的罪孽。
真正消滅過騎士和接觸到創世女神的內幕之後,發現dgp才是一切的源頭,沒有從前那麼堅定敵視假麵騎士。
隻不過他是倔強的人,一時無法改變過來而已。
不然以他那蠻牛般的性格,加上孤高的性子,獲得力量不會選擇和景和合作。
現在加上自己的獨門醬料秘訣,森宮然甚至可以不動兵刃將其拿下。
至於為什麼還是要打他一頓?森宮然已經習慣了
還有等他揭露身份之後,就沒有機會光明正大地打他一頓了。
隻能說珍惜現在僅剩的寶貴時光吧。
景和的話,看解釋清楚真相之後,他的態度如何再作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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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他的那個通過複活在欲望錦標賽中犧牲的願望是無法實現的,這一點他已經問過光芽了。
因為她也無法篩選善惡,她給出的說法是其實從世界的宏觀來看,善惡就是一個無法割舍的整體,比起幸福是衡量的規則更為無法打破。
有善必有惡,所以怎麼許願都會把惡人帶回來。
還有,複活人不能單獨複活個體,隻能像是回溯時間節點重塑事物一樣,把人帶回來。
不然極其耗費創世之力。
而且大規模的複活之後必然對世界產生難以適應的衝擊,嚴重的話造成動蕩。
這也是原劇情景和所許願出來的世界如此動蕩的原因。
這也是為什麼尼拉姆幫鞍馬光聖實現願望不是複活鞍馬明理,而是創造出來一個新的人。
因為dgp已經摸透這方麵許願的限製,才會作出這樣的改動。
聽了光芽的解答之後,景和的願望應該是無法實現的,而且他也覺得生者執著於死者的話,也無法讓整個世界安然運轉。
如果景和執著這一點的話,他會堅定地阻止他。
想到這裡,森宮然沒有理會禰音和吉恩的話語,而是看向白衣如雪的極狐,以長輩的身份,語氣戲謔地說道“沒什麼,隻是沒想到吾的孩子不僅天真,而且還很還有這麼多人支持。卡片的話,吾自會收回。”
“我都說你不是我的父親,事到如今還不肯承認的你的真實身份嗎?森宮然說過你是一個值得他尊敬的聰明人,狡辯對於事實來說有效嗎?淨是做些無意義的把戲。”
極狐有些慍怒,他對海東逃避責任的行為感到不喜,手中qb9更是握在手中發出捏緊的聲音。
“嗯?”
他說過這樣奇奇怪怪的話語嗎?
稱讚海東大樹?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說過這些事情能被他得意洋地笑個好幾年,看向極狐的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了。
一個極其邪惡的念頭冒了出來“要不要在這裡提前將他滅口?”
這個念頭把森宮然自己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對自己被海東大樹笑話這件事的怨念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