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吉特不知道是慍怒還是其他,動作越發凶狠起來,再次突進,手中的甩棍更是和另外空閒的手相互交替,動作十分華麗迅速,揮舞出一團伴隨著惡風的陰影,看不清其中攻擊意向軌跡。
突然,甩棍從陰影破出,淩厲的呼出半圓的勁風吹到麵上都覺得生痛,更彆提棍子砸在臉上了。
估計普通人受這樣一下,鼻梁骨或者眼窩被直接崩塌,可以倒頭就睡了。
森宮然絲毫沒有慌張,反而是重新合上疊起板凳椅子,迎頭接住,
鐺!
森宮然手上的折凳一陣震動,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和直接破碎。
吉特手中的甩棍似乎是特質材料製造的,堅固程度不是森宮然隨手撿起的折凳可以比擬的。
畢竟不是時王的魔幻世界,牙血鬼女王隨後徒手掀起下水道井蓋,使用了防禦降臨,硬生生彈飛一發強悍騎士銀河的一發攻擊。
而這個井蓋卻是毫發無損,簡直就是騎士世界最強防禦寶具。
吉特的甩棍一觸立即就退,不給森宮然反擊的機會,他已經看出這個板凳岌岌可危的情況,再經過他大力的摧殘幾下,它就要直接碎裂。
看到自己占據上風,吉特冷笑道“你們古代人類,已經是過去的存在,都是運營的棋子,沒有什麼好囂張的,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給我們表演,現在這個你們連這個意義都消失了。”
茨姆莉這時聽到吉特這樣冷漠否認這些努力追求自己幸福存在的人類,即使心底裡有些害怕,還是出言替他們說話“他們不是幾句話可以略過的,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物,他們的人生意義不是由彆人來定義的,也不是我們可以”
吉特厲聲道“茨姆莉,你要注意你的立場,你是運營方的人,不,是運營方的財產,你的意見和說法都沒有一點價值。
看你這樣的行為是想要叛出dgp嗎?
你真以為有著彆人作靠山,就可以隨心所欲嗎?
識趣的話,趕緊回到我們這邊,我也不希望動用什麼暴力的手段。”
吉特的威脅讓茨姆莉一陣神情恍惚。
森宮然笑了“你這樣毫不避諱真的可以嗎?茨姆莉對你們來說不僅是財產,而是作為工具的下一代創世女神吧。
但是茨姆莉可不是你們把她當作創世女神一樣培育而存在的,而就像是因為見識到人們為了自己的理想、信念等等美好的事物而內心懷揣著強烈的美好憧憬而才下意識選擇成為創世女神。
她的存在就是希望人類能夠追求自己幸福的證明。
絕對不能被你們這些利欲昏心的小人所利用,我們可不會放棄她的。”
越說,森宮然的心情越是激昂,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染力。
聽到森宮然的堅決發言,茨姆莉一時間看向他的眼睛不禁有些癡呆了,水波盈盈。
聽到森宮然揭破真相,吉特心中也是震動,眼睛眯了起來,語氣越發地冷了起來“你居然也知道這件事,你是什麼人?”
吉特的眉毛很稀,幾乎看不見,有點像是島國的鬼片中的妖怪,眯起眼睛更加看上去凶神惡煞了。
臉上更像是塗上一層厚厚的粉狀,看起來有一種恐怖的斑白,就像是夜裡索命的惡鬼突然出現在白天。
這種妝扮也是島國歌姬常有的妝容,但是這種瘮人的風格是森宮然不討喜的。
雖然他不是外貌協會的成員,但是見到這種妝容的人還是心底裡不自覺地浮起一股厭惡之情。
森宮然輕鬆地笑道“沒什麼,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假麵騎士而已。”
吉特冷哼一聲,一甩棍花後,用甩棍指著森宮然高高在上道“我早就說過,這個世界已經成為過去,你們隻是曆史的一抹塵埃而已,不要作出無畏的掙紮了。
無論你是什麼假麵騎士,隻有欲望更加強烈的人才會掌控這個世界。”
聽到自己已經報上名頭了,這個逼崽子居然還要在自己麵前放狠話裝逼?
帝騎裝逼的名頭可不能在手上沒落了。
森宮然怒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化作一頭人形暴龍,板凳先行,身影隨行。
吉特卻是沒有選擇後退,一個側身前突,手中的甩棍自上而下順勢砸下,還是被森宮然及時頂上板凳防禦,再次發出猛烈的碰撞聲。
板凳發出嘎嘎吱吱的不堪重負的聲音。
隨即,吉特左手想要抵住折凳讓森宮然的身體受到限製,無法作出反擊,手上的甩棍就要往森宮然頭部鑿去,但他的本意不是在這個,因為以森宮然的反應肯定能夠防住。
他真正的意圖就是打碎森宮然手上的折凳。
結果,看似全身突進的森宮然單腳步往後一退,扭過身來,躲過這一記刺擊。
如果讓他一記鑿在折凳上,上麵木板瞬間破碎,金屬架子也,森宮然自然不能如他所願。
吉特順勢變鑿為橫掃,依然往森宮然臉部掃去,森宮然卻是在轉身的同時,再次稍微展開折凳,轉動手腕,板凳在手中立即轉換麵,把凳子背麵麵向吉特,就像是套子一樣往前一裝,直接把吉特的手套住,猛地再次折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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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宮然還特彆鬼,直接來一個反扭,就像是蟒蛇把手吞住,扭曲著身體,不肯放手。
吉特吃痛想要反抗,另外一隻手就要往森宮然眼睛戳去,森宮然拉動著他的手,身上的異於常人的力氣往後一拔,讓吉恩身形跟著前移,重心失衡,攻擊的姿勢維持不了。
手中的甩棍終於也隨即掉落,在布滿石頭的地麵上彈跳,眼力十分犀利的森宮然腳往其尖端一踩,甩棍隨即往森宮然手上去。
堪堪將身體穩住的吉特見到彈起的甩棍想要伏著身子伸出另外的手搶奪。
森宮然怎麼可能給這個裝逼犯的機會,一腳踩在腳下,單手拎著控製他手中的板凳,另外一隻手接住甩棍,往吉特那燙過的中分頭部全力砸去。
森宮然口中的更是振振有詞“裝你妹啊!”
居然敢在自己麵前裝逼,霸牛這麼狂妄的人現在都不敢在他麵前囂張了。
他憑什麼?
一聲清脆的骨頭響聲響起,聽到讓人不忍直視其慘況。
一股潺潺血流從吉特的額頭流了下來,顯然已經嚴重破皮了,甚至更為嚴重。
而茨姆莉卻還是依然把這一切儘收眼中,眼中更是放射著異樣的光芒。